他一把將蘇夏抱起,進了臥房。
......
難得一次,黎皓夜一覺睡得這麼沉。
第二天午後才蘇醒過來。
身邊人整在她手臂上呼吸均勻,他另一隻手攬過她身子將她抱進懷裏。
她本來就有傷,昨晚又沒完沒了的要她,待會兒得找醫生來查查有沒有影響到傷口。
他在她額前親了一口,手撫上她紅腫的嘴唇,他淺笑,不小心扯到了自己嘴角的傷,疼得他直擰眉。
這都拜她所賜,咬起人來比瘋狗還厲害。
——
下午雪姨要清理房間,蘇夏被抱到四樓臥房接受檢查。
家庭醫生沉著臉從臥房走出來,留意到黎皓夜嘴角的疤痕,語氣無奈,“手臂有傷,力道大了,扯到傷口又裂開了。這下還得多恢複幾天,不過放心,你給的藥不會讓她留下疤痕。”
黎皓夜恢複平日的嚴肅,“嗯。君明,送李醫生回家。”
李醫師臨走時還不放心,又叮囑道,“年輕人陽氣旺盛我可以理解,可對於傷者,能忍還是要忍忍。”
黎皓夜故作深沉,裝沒聽見進了臥房。
一旁的君明尷尬別開了臉,這話信息量太大,他消受不了。
好一會兒才沉住氣,“李醫生,我送您回家。”
李醫生是從年輕開始就做了黎氏的家庭醫生,這麼多年,黎皓夜對他也是十分尊敬。
要不然他直言懟他,黎皓夜會不生氣還聽了進去。
蘇夏見黎皓夜進來,腦海又想起昨晚的事,羞紅一張臉沒看他。
被褥下的雙腿現在還在發抖呢……
黎皓夜則一副沒事人一樣,坐在床邊,嚴肅道,“好好休息,在你好之前我不會再碰你。”
李醫生的藥箱忘記拿,君明上來幫忙取。正好門開著,他沒打招呼就進來,聽到這句話。
從來不紅臉的他竟然有些無地自容。
取了藥箱,他一刻也不想多待逃離現場。
最近他總覺得,黎少越來越不對勁。
以後這半島中南能少來還是不來,狗糧太多,遲早撐死他。
屋內,蘇夏支支吾吾,答不上話。
黎皓夜真能裝,這話都說出口,臉不紅心不跳。
不過,黎皓夜說話算話。
說不碰她就真,不大力碰她......
以前即使一起睡,他雖抱著她,一整晚也不會毛手毛腳。最近不知抽了什麼風,手腳不安份起來。
蘇夏真想搬四樓去,一個人睡。
......
昂貴的藥效果就是明顯。
短短半個月,傷口愈合得很好。隻剩下淺淺的疤痕,紗布也可以不用纏,就等著疤痕退完全。
蘇夏在家悶了半個月早覺得自己快發黴了。
休息的這些天,國都動靜不小。
原先打算跑路的宋白,因被查出使用子彈惡意傷人罪被起訴,他扔進海裏的手槍也被人撿到匿名上交警方。
慕容延雖沒他那麼嚴重,但他在私人場地存放違禁化學物品,也被起訴。
兩人都將麵臨坐牢的判決。
至於安昌明給的那五千萬,因土地之前屬於宋家,所以錢歸屬宋家所有。
宋白沒有把和安家的合同拿出來,因為他另有把柄被安昌明發現,牢牢抓在手裏。所以這件事情,除了當事人再無他人所知。
為此,宋家還親自舉辦宴會邀請安家,感謝他慷慨解囊買了那塊地,完全沒在乎自己還有個孫子在牢房。
在他們眼裏,宋白之所以能將這塊地賣掉,純屬於運氣,瞎貓碰見死耗子。
這些宋白自然不知道,他隻知道他要完了,徹底的完了。
宴會在五天之後,宋家人還特地邀請了黎氏,一是想探探黎氏的態度;二是重新維護和黎氏的關係。
其實,後者更為重要。
宋家這些年苟延殘喘,自家矛盾惡化,他們深知得罪不起黎氏,所以對於宋白這個孫兒才會做的如此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