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靈學姐看到宮月命懸一線,立刻展開了治療結界。冰瀾:“聽語,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他大吼道,然而我對此默不作聲,冰瀾學長似乎生氣了,一把揪住我的衣領把我拉了起來:“別哭了!你們這是發生了什麼!”琴悅學姐見狀立刻過來勸住,琴悅:“冰瀾,你先冷靜一點,他們今天一定受了不小的打擊,現在當務之急先要把宮月搶救回來。我們明天再問他們吧。”冰靈學姐表情很是凝重,看上去情況刻不容緩,情急之下她帶著宮月回到了她的工作室。
經過了一晚上的搶救,冰靈學姐已經十分勞累,潔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扶著門框從她的工作室走了出來。冰靈:“從目前的狀態看,似乎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但是應該是受了太多詛咒累的傷害,現在還是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至於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我也不知道。不過她現在需要的是多多休息。”得知宮月已經脫離生命危險,我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放下了。冰瀾示意眾人離開這裏,讓宮月安靜地休息,帶我們來到了會議室。
冰瀾:“聽語,現在你可以說說看事情的經過了吧。”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大家細細的講解了一邊,並將三個魂器交給了冰瀾。身體剛恢複不就的布萊克和查理接過了魂器。布萊克:“這就是火神用生命換給我們的魂器麼....”他接過左輪手槍,表情凝重地歎了口氣。
啪!冰瀾用力地拍了下桌子,冰瀾:“荒唐!你們真是自不量力,為什麼沒經過我們討論計劃以後再行動?差點又要死一個契約者!”我:“再死?你在乎嗎?”我站了起來,“要不是你們在私底下懷疑宮月!她怎麼會這麼做!一邊說著要團結,一邊背地裏猜忌著夥伴?”冰瀾:“我們並沒有胡亂猜忌,我們隻是根據現有的信息作出了推論........”還沒等他說完,我:“夠了!我們沒有和怪物抗衡的力量!沒有過人的頭腦,宮月也隻是想要盡她所能幫助你們罷了,像你這種有實力有機遇,隻要努力就能成功的人憑什麼說我們?”我氣衝衝地對著冰瀾大吼道,然後扭頭就離開了。
當我冷靜下來以後,我已經躺到了操場邊的草坪上了。腦子裏一片混亂,未來的路究竟是走向深淵還是通往天堂,我無法得知。清晨柔和的陽光灑在我的臉龐,此刻對我來說卻顯得格外刺眼。
冰靈學姐靜悄悄地走到我身邊坐下,冰靈:“聽語,謝謝你這次能帶回三個魂器,真的辛苦你了。”我:“我隻不過把火神和宮月用生命換取的東西帶了回來罷了。”夏季的晨風吹起她直順的長發,露出一個恬靜的側臉,雖然因為虛弱看上去有些病態,但也無法掩蓋她獨特的氣質。冰靈:“哥哥剛才說的有些過分了,我替他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往心裏去。”我:“其實冰瀾學長並沒有說錯,作為哈迪斯的契約者我沒給你們任何幫助,時不時還給你們添麻煩。這都是我的錯.......”冰靈:“把錯全歸咎於自己是自大的表現呢,比較這個世界也不是靠你和哈迪斯能拯救的。不過我希望你千萬不要恨哥哥,因為他承受的悲傷已經夠了。”
冰靈學姐的回憶······
冰靈和冰瀾小時候就是孤兒,7歲的時候被一個貧困地區的孤兒院收養著。那個時代,窮困的地方就沒有法律的概念,孤兒院平時會組織大家幫著街坊四鄰清理四周環境,所以住在周邊善良的人們對待孤兒院的孩子們都是很友好的。冰靈:“那個時候,哥哥還是個開朗勇敢的男孩呢。有大孩子欺負我們孤兒院的孩子的時候他總會挺身而出為我們主持公道。平時他也是個孩子王,總能想出讓大家開心的遊戲或者點子。哥哥對我可好了,還記得在我10歲生日的時候,哥哥用幫著隔壁麵包店工作換來的一個小蛋糕為我過了人生中第一次生日,原來蛋糕是那麼美味的食物。”說道這裏的時候,冰靈學姐笑的很開心,看得出來她非常懷念曾經無憂無慮的生活。後來,爆發了一場罕見的瘟疫,城裏死了好多的人,經濟變得十分地不景氣。冰靈:“後來我是聽廣播裏說道的,這次的瘟疫是因為化工廠的廢料被投放進了河流中導致沿途的作物和水都被汙染了。”冰靈學姐口中所說的那個事情,但是那個不是一個化工廠,而是許許多多的化工廠,因為沒有注重環境的保護導致的大範圍的瘟疫。後來孤兒院也因為經濟問題,把冰瀾和冰靈托付給了一個大型的孤兒收養組織,但是那個並不是什麼孤兒收養組織,而是一個生化活體實驗基地,專門收集孤兒流浪者在基地中進行慘絕人寰的生化實驗,主要研究的是細菌型的生化武器和各類毒性藥物。冰靈:“當時被關進那個實驗基地的除了我和哥哥以為,還有孤兒院中的20多人,每一次當一群穿著白色防化服的人來管我們的監牢抓人的時候,哥哥都在反抗著他們,但是因為當時年幼,哥哥每次都被那群人打的遍體鱗傷。那群人為了嘲笑哥哥,把我們被實驗藥物細菌傷害的麵目全非的夥伴掛在了我們監牢前的牆壁上。”直到有一天,實驗基地的人把冰靈抓走了,冰瀾拚死反抗,一個12歲的小男孩,用著他瘦弱身板抵抗著那些殘忍地屠夫,當然再怎麼抵抗也不會有結果,冰瀾被打的血肉模糊,冰靈痛苦地呼喊聲響徹了真個實驗室,而冰瀾也在失去最後一口氣的時候鬆開了拳頭,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