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韻甜美動聽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韓風最後一絲火氣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扭頭一看,隻見趙雲、趙韻、夏侯蘭都已經來到自己身後。趙雲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夏侯蘭則是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看著裴元紹。
韓風招呼大家道:“來來來,天氣這麼熱,傻站著幹嘛。都坐下喝口茶。”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大家都滿上一杯。
“元紹,你也坐下吧。”
覺得自己有負韓風的栽培,裴元紹回答道:“主公我有罪在身,站著就行了。”
“又不聽話了是吧?再者,我這又不是軍隊,你不是罪!是錯。不用罰站。”韓風在那偷笑啊,剛才還覺得趙雲教訓夏侯蘭時像老師和犯錯的學生,轉頭裴元紹就說要罰站,自己不也成老師了?
裴元紹依言在夏侯蘭身邊的空位坐下,夏侯蘭向韓風拱手說道:“風兄弟謝謝你,剛子龍都和我說了,我一定會改掉這個衝動,不顧後果的壞習慣。日後遇事,必定三思而後行。”
韓風擺擺手,說道:“夏侯兄不怪我就好,我早知你是關心趙雷大哥的安危,人沒事我也就沒怪你了。隻是,日後你和我師兄都是帶兵上陣,廝殺沙場的武將。如果你還是這麼衝動,輕者容易中敵人詭計,或陷阱。重者,被敵人利用做出危害自己、兄弟、親友的事情。風,希望夏侯兄弟能夠明白。”說完,韓風站起來向著夏侯蘭作了一揖。
“哎,風兄弟,你幹嘛拜我。是應該我感謝你,提醒了我才對。”夏侯蘭是個重情義的人,更是個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得人,離席回了韓風一揖。
“夏侯大哥,小弟剛剛一禮是因為有事要拜托您的。”
“何事?盡管說來。”
“我想請你護送趙大哥去荊州求醫,若如此你三五年時間內都不能跟隨師兄出征,可能會耽誤了你的前程。若你不願,我也不勉強。”韓風覺得,夏侯蘭應該也有想博取功名的心,怕他不願意,所以才會設法讓他先和裴元紹賭鬥。韓風深知,這古代耿直、衝動的人,往往也是重信諾的人。
果然,夏侯蘭想也沒想回道:“好啊,我一定盡全力保護大哥,讓大哥毫發無損的到達荊州。”
“哦?你一點不關心自己的前程嗎?”夏侯蘭答應的太過爽快,沒有一絲猶豫,韓風就有點奇怪了。
“什麼前程不前程,今天我才見識到什麼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我這點未末本事,打打山賊、胡虜還行,從軍最多也隻能在子龍手下能做個統領校尉。況且,這怎能比的上保護大哥,去荊州求醫重要。”
韓風心道,原來是被裴元紹打擊的失去信心了,不過你願意去就好。總好過日後投曹*去,接著說道:“如此甚好,當然你生日路不熟,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去。裴德,就由你帶著趙大哥、小妹和夏侯兄弟和回水鏡莊吧。”
夏侯蘭是沒意見了,可是裴元紹懇求道:“主公,不要趕我回襄陽。我真的知錯了,讓我跟著您吧。”
“住嘴,你不帶路誰帶路?讓他們一病人,一女孩上路?你放心嗎?再者,你現在的身手,難道能比幼平還能保護我的安全?”裴元紹又被韓風罵的徹底無語,韓風才繼續說道:“這裏離荊州千裏迢迢,你以前那些黃巾兄弟還有不少在四處作亂。我怎麼能放心讓夏侯兄弟孤身一人護送大哥上路?
臨走前我會把槍法、劍術,更高深的招式傳授於你。你除了自己練習外,還要把它們全部教給夏侯兄弟。這是我對你的考驗,這幾件事若是有一件辦不好,日後休想我再把你當兄弟。”
聽到此,裴元紹終於明白韓風這哪是不要自己?分明是一種栽培,離席下拜說道:“謝主公栽培。裴德粉身碎骨,也一定保護趙大哥安抵水鏡莊。”
“蘭,也謝風兄弟。不過這槍術、劍法……我非童先生之徒,偷偷習之會不會……日後會不會為您和子龍帶來麻煩?”能學到高深的武功,夏侯蘭當然開心。隻是,現在的社會風氣,私傳外人武功可是死罪,他不想因此連累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