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八章 正文 深山老丈(1 / 2)

寧兒在山中轉悠了一圈,捉的兩隻肥大野雞,在山泉邊洗涮幹淨,回到露營地。就見得順溜在篝火旁,一臉的愁眉不展,埋頭撕拽著柴禾。而祝焱是一臉的寒霜,坐在一邊捧著一隻綁滿繃帶的小鬆鼠發呆。

白狐將尾巴蓋在身上蜷臥一邊,露出個小眼兒,帶著壞笑,一言不發。火球依然是悲哀的趴在地上,麵向西方天上的火燒雲,何時身上的毛才能如火似雲.....。

寧兒納悶起來:“你們這是怎麼了?!”邊問邊找出兩根長樹枝,把洗好的野雞肉穿在上麵,撒了把鹽,放在篝火上烤了起來。

良久的沉默,沒人回答,寧兒詫異起來:“怎麼都不說話呢?剛才還是好好地,到底發生了什麼?”

祝焱恨恨的說道:“你那乖徒弟,把我的小鬆鼠打傷了!”

“你的鬆鼠?!”寧兒望著祝焱手中的繃帶包,笑起來:“我以為多大的事,一會再給你捉一隻,不!十隻。”

轉過頭,接著又問順溜:“你臉上怎麼了?還有衣服怎麼破了?不會說自己一不小心摔溝裏摔得吧?!”

“是的啊!走路隻顧看風景了,誰知道邊上有個溝,就一頭紮進去了。”順溜耷拉著頭,有氣無力的回答。

“撲哧!”祝焱聞言轉陰變晴,一下笑出聲來。看到寧兒瞪他一眼,便收回笑意,繼續看她手中的鬆鼠。

“你還真的掉溝裏了!”寧兒氣憤起來:“你真行!走路不看路,你看什麼去了,這荒山野嶺,你要摔個三長兩短怎麼辦啊!”

“沒事啊,摔啊摔得,摔著摔著就習慣了。”順溜無精打采的說著。

“啊!”寧兒沒想到從順溜口中竟說出這樣一句話。放下手中的肉串,伸手摸摸順溜的頭:“沒發燒啊!”

“人家喜歡摔,你管得著嗎!”祝焱撇撇嘴說道。不過對於順溜沒有揭發自己打他,還是很滿意他的識相。

寧兒無言以對。從乾坤袋中取出百合,澆了些水置於身旁。每當休息的時候,他都會把百合取出透透氣。白狐看到百合,想起了什麼,但看看順溜和祝焱,又伏下身養神去了。

秋高氣爽,月亮也無比的圓亮。山中的樹木像罩了白紗一般,到處都是銀光閃閃。山風吹過,好似波瀾起伏銀色的海洋。

吃過了烤雞,幾人都沒有進帳篷,懶洋洋的躺在草地上。火球和白狐也都吃了攜帶的靈草和食物。一起欣賞著清風掃明月,明月奈我何。

風中吹來桂花的香氣,沁人心脾,幾人聞之精神大振。

“如此青山如此夜,如此長風雲洗月。廣寒宮裏桂花樹,含香吹落花幾瓣。”寧兒不知怎麼酸臭頓出,半仰著身子,搖頭晃腦的吟出一首詩來。頓時,大家秋風賞月的清新感覺一下淡然無存,寧靜被打破了。

“師傅就是師傅,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實在是佩服佩服!不過等我識了字,在吟詩作畫如何?”順溜急忙深刻打擊,生怕寧兒再來一首。自己鬥大的字不識幾個,自己酸不了,也見不得別人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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