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駕著馬車來到了城西的大屋子裏麵。白玉悄悄跟了過去。咚咚咚,張帆打開了門看到白玉正在門外,心裏一驚。
“請問姑娘找誰?”白玉仔細地看著他的臉,“就是你,就是你!”她一把抓住張帆的衣服。
“姑娘,這青天白日,怎麼你想調戲良家公子?”經他這麼一說,白玉立即鬆開了手。
張帆整了整衣服,“不知姑娘三番五次找在下到底意欲何為?難道是看上在下呢?”看著張帆嬉皮笑臉的樣子,白玉恨不得立即給他一拳。
“今天我就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敢不敢讓我進去搜查?”“姑娘請!”張帆笑著伸出了手。白玉望了他一眼就走進了屋子。
一片粉紅,粉紅的紗窗,粉紅的床,粉紅的簾子,粉紅的墊子。看著這一團粉紅,白玉皺了皺眉。她四處仔細看了又看,卻始終看不出什麼異常。推開門,她來到後麵的小院子,一棵繁茂的大樹,幾盆花草。
“姑娘,看的還滿意不?敢問姑娘你是搜查呢?還是想買房子呢?”看著他戲謔的樣子,白玉火上心頭。總有一天,我會抓住你的現形。白玉恨恨地走了。
看著白玉遠遠離去,若雪推門進去了。“幸好今天我讓你稍作收拾,看來她是盯上我們了。”
“這還不簡單,直接幹掉她。”
“現在還不行。你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身份,如果不能一擊即中,那吃虧的就是我們。從現在起我們萬事都要小心,這座房子看來是不能繼續居住了。你重新再找座屋子,這座就留在這裏做掩護。以後我也不會再來這裏了。你千萬不要自作主張去找我聽到沒有?”張帆認真地點了點頭。
哼哼,白玉,你要跟我鬥?若雪嘴角上揚一陣冷笑。
回到府裏,白玉始終不甘心,她在屋裏走來走去。或許我應該再探一次,悄悄試探,看下他到底搞什麼鬼?想著想著,白玉又風一樣地跑出門去,若雪看著她的背影不禁一個冷笑。
來到大屋子,白玉悄悄地鑽進了門裏。東翻西找,什麼都沒有找見。嘎吱一聲門開了,張帆帶著個女人進來了。白玉隻好躲在了床下。兩人坐在床上一陣甜言蜜語,放蕩的笑聲和不堪的話語直往白玉耳朵裏麵鑽。
“你是不是經常帶著姑娘來這裏呀?”
“這本來就是我的溫柔鄉,你沒見所有的一切都是粉紅色的嗎?我的紅粉知己,這些不都是為你們準備的?”
“張大少爺,你可真是會享受,專門安置了這樣一個溫柔鄉,看來不少姑娘傾心於你吧!”
“寶貝兒,你這句話我最愛聽,還有不少慕名前來的呢,你看看我這張臉是不是很帥?很英俊?”
聽著一陣陣調笑,白玉不禁一陣陣發嘔。好不容易,這對瘟神離開了。她鑽出床底怒氣衝衝地摔門而去。看著她氣悶異常的樣子,張帆捂著嘴巴一陣狂笑。
一輛灰色的馬車慢慢地往城東駛去。一棟三進的大房子被改成了兩個院子,馬車從巷東駛進去。“寶貝兒,你看這個房子怎樣?”
“不錯,我發現你的腦子越來越好使了。”“這都是你調教的好呀。你來看看這裏!”張帆輕輕按下一個小按鈕,一道門刷地一下開了,裏麵大約有長寬四五尺的空間。
“這道門就是用來以防萬一。寶貝兒,你再看看這座院子。”張帆帶著若雪在院子裏轉了一圈,你看看這是一戶還是兩戶?”
“難道這又有什麼機關?”張帆往花壇上一按,一個通道出來了,他們走了進去。出了通道已經是鄰家的院子。
“這次我就要看看她要怎麼跟,要跟到哪裏?”張帆憤憤地說了一句。若雪躺在他的懷裏。“看來我們要換一種方式了,否則遲早會露出馬腳。這樣吧,我們換種方式奉養綠戒,直到三個月期滿。還有兩個月了,隻要大功告成我們就可以一勞永逸了。”
張帆理了理她的頭發,“若雪,我都聽你的。你有什麼好注意就直接說出來吧!”“我一時也沒想好,反正離下月初一還早,我們也好好歇歇,也好好瞧瞧她怎麼尋找凶手。”聽著若雪的話,張帆狡黠地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