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反應過來這是一隻貓,心跳漸漸平靜,扯扯手裏的衣角,“阿澤,打開手電筒。”
她覺得自己真是傻了,把手電筒這麼實用的工具給忘記了。
殷越澤定住腳,沒動。
宋悠然皺眉,戳戳麵前的人,輕聲喚道:“阿澤?”
她能感覺到眼前的人轉過身子,但沒法分辨他的表情。
殷越澤微微低頭,在她耳邊低語,火熱的吐息輕柔地噴在她耳側,“悠然……你說我們在這裏來一次,會不會很刺激?”
宋悠然一怔,隨即臉色通紅,微咬著唇,羞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殷越澤輕輕笑了,繼續逗她,“要不要來試試?”
平時在家裏說這些也就算了,在外麵還這麼沒正經,要是突然進來一個人,兩人的臉還要不要了。
宋悠然覺得殷越澤是料定她麵子薄不敢正麵回應,才說出這種話。
心中有些惱,耳邊的低笑聲深沉而富有魅力,一遍一遍勾引著她的耳朵,敏感而放肆。
宋悠然越想越不樂意,抬手回抱住男人精瘦的窄腰,緩緩摟緊。
殷越澤一下就笑不出來了。
僵硬地扯扯嘴角,手指從她胳膊上的肌膚擦過,柔滑細膩,愛不釋手。
宋悠然指尖捏住他腰間紮住的襯衣,一點一點往外拽,很快露出一條縫,肌膚與指腹相貼,在安靜的空間格外顫栗。
“你敢嗎?”她用極度緩慢的聲音說道,尾音上挑,夾雜著殷越澤難以忍受的魅惑。
殷越澤整個人都不好了。
撩人反被撩怎麼辦?
他將她擁的更緊,牢牢鉗在懷裏,不留一絲縫隙。
氣息變得濕熱,吹在她耳邊癢癢的,勾人至極,像一根羽毛在心口輕掃,看得見摸得著,但是吃不著。
“別說話,別動,別撩我。”
一連三個別字,宋悠然麵上維持著風平浪靜,實則心裏笑開花。
“我哪裏撩你了。”她語氣無辜,“明明是你先撩我。”
殷越澤不輕不重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以作回應。
宋悠然膽子大了,仗著他隻是嚇唬她,嘴唇微動,在他耳廓吹了口氣,果不其然感受到懷裏的身軀僵硬住。
讓你撩我,讓你勾我,讓你嚇唬我。
正得意著,唇瓣被一口含住,火熱的氣氛未曾消減,反而愈演愈烈,纏綿而動情。
就是剛剛那點壞壞的小心思,也逐漸膩化在這個深吻中。
如魚得水,相濡以沫。
什麼是感情,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我們是一體,密不可分,這就是感情。
兩心相悅,每一次深吻,都是愛與感官的升華。
就這麼簡單。
……
林添按著打聽來的地址找到殷越澤的家,坐在純黑尊貴的法拉利裏,心中一陣煩躁。
唐家態度不鹹不淡,衛家態度嚴重不好。
這殷家也夠嗆,先前和殷越澤見過,美人兒在他那裏,他對殷越澤很抵觸,之前去老宅,還有個拜訪殷老的名頭,現在什麼都沒有,不就是向殷越澤示弱嗎。
他撓撓頭發,對前麵的司機道:“你去敲門,看看人在不在家?”
司機不敢反抗,乖乖下車去敲門了。
門鈴一直在響,按了五六下都沒有人開門,司機對林添做了個手勢,表示人不在。
林添心裏反而輕鬆了,殷越澤不在,他回家老爺子也沒法揪他的毛病,國慶嘛,人出去玩兒了嘛,多正常。
司機坐上車,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
麵前的鵝卵石小路盡頭拐彎處兩抹身影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