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悠然默了默,也就是說,這次紀雙注定要倒黴了。
“這個霍成禹,沒有家室嗎?”在宋悠然的印象裏,大家族很多都會聯姻鞏固自己的地位,作為霍家的掌權人,怎麼會沒有老婆?
“有,但是已經死了,隻留下一個兒子。”殷越澤道。
“怎麼死的?”宋悠然驚了驚。
殷越澤淡笑不語。
宋悠然好奇心更重了,“說說嘛,一個原因還這麼神秘。”
殷越澤拍拍身側空出一半的大床,“該睡覺了,我想起些以前和你有關的事情,你想不想聽聽?”
他不說霍成禹的妻子是怎麼死的,是擔心會給宋悠然留下不好的印象,因為那個女人是懷孕八個月時霍成禹搞重口味失誤,出現危險把人送進了醫院,最後大人和孩子,隻保住了孩子。
宋悠然眼眸一亮,“好啊。”
也不在意原因是什麼了,換好睡衣躺在他身邊。
殷越澤聲線低沉輕柔,仿佛蘊含著無限隱忍的深情,猶如深沉大海,將宋悠然緊致細密地包裹起來,這片海洋中,唯宋悠然是唯一的霸主。
她可以在這片海洋中任意翱翔,翻騰,唯我獨尊。
講著講著,宋悠然眼皮子越來越重,忍不住合上眼睛,呼吸漸漸平穩。
殷越澤噤聲,手掌湊到她臉頰側麵,指腹輕輕摩擦她光滑細膩的臉頰,呼吸卻慢慢重了。
本就深沉的眸子更是似乎摻進了墨汁,與瞳孔混為一體,深邃到極致,泛著點點幽光,夾雜著情欲的火苗。
不知道過了多久,看了多久,殷越澤戀戀不舍地合上眸子,平複呼吸,再沒有睜開過,隻有一條手臂緊緊攬著宋悠然纖細的腰肢,力道不輕不重,既可以把人牢牢扣在懷裏,又不至於把她弄醒。
一夜安穩。
宋悠然第二天醒過來,身邊早就沒人了,窗簾還拉著,房間光線很暗,她知道是殷越澤故意的。
以前殷越澤起來都有把窗簾拉開的習慣,自從宋悠然懷孕嗜睡經常睡到上午九點十點後,他就改了這個習慣,早上起床後反而要檢查一下窗簾是否是拉上的。
心中暖了暖,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肚子裏的寶寶也動了下,宋悠然立馬停住動作,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下床拉開窗簾,房間亮堂不少,洗漱完畢下樓。
客廳隻有兩個傭人在打掃衛生,她繞到餐廳吃了早飯。
張媽從鍋裏盛出一碗海鮮粥,宋悠然眸光一動,“海鮮粥,味道真香,一定很好吃。”
“這是三少特意讓我熬上的,您以前最喜歡喝海鮮粥了。”
宋悠然笑了笑,沒說話,拿起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嚐。
恩,味道是還不錯。
吃完飯,扶著腰出門散步,身後跟著兩個緊張兮兮的傭人,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她,生怕一不小心她就沒了似的。
宋悠然左右看看,問其中一個人,“凝兒呢?”
“紀小姐出門了,她說如果您問起,讓我轉告您她去整理鋪子了。”
紀雙給紀凝兒的財產,有一部分是用產業抵現的,甚至商鋪已經租出去了,所以她需要處理這一部分產業。
宋悠然還想再問問,整個老宅忽然被警報聲充斥。
洪亮的聲音一陣一陣回響在耳邊,宋悠然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
“是老宅的警報響了,有人觸動緊急警報了。”傭人回道,“三少夫人,咱們先回去吧。”
誰知道緊急警報為什麼會響,留在宅子外麵總歸有一定隱患。
宋悠然想到最近老宅外麵那些人,心中也有顧慮,便不再留在外麵,重新返回宅子裏,在客廳遇上殷管家,他正著急出去找宋悠然。
“管家,警報怎麼響了,出什麼事了嗎?”她連忙問道。
“三少夫人,有人闖進來觸動圍牆上的防護警報了,您先回房間吧,我來處理,沒事千萬別出來。”殷管家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