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是,軍哥用了三十秒把四名保鏢揍趴在地。
鄭大年嚇壞了,結結巴巴道:“我傻叉,我是傻叉,我滾,我自己滾。”
“現在還不是走的時候,剛才不是說了,今天是來談事的,不是來打架的。”陳俊鬆開了手,重重把鄭大年推回座位。
“兄弟,老板,你什麼時候練就這好身手了?”張國兵太驚訝了,似乎陳俊是全方位發展,風水玄學一流,能給人看病,能救火,還能打劫匪救人質......開商場等等等等。
“沒什麼,近來和軍哥學了幾招,有時間你也學學,這玩意好,鍛煉身體還防身。”陳俊半舉拳頭。
“一定,嘿嘿,你都走在前頭了,我能落後嗎?”張國兵羨慕說道。
“陳俊......陳老大,陳老板,你究竟想怎麼樣?你放了我,我老爸是鄭立生,得罪我你沒好下場的。”鄭大年搬出了鄭立生這尊大佛。
“鄭立生,大老板,我害怕得要死。”陳俊掏出手機,按了播放鍵,裏麵是劉明說的一段話。
“別,老板,我不能坐牢,我不可以坐牢啊,是......鄭大年,鄭大年讓我這麼幹的,他給了我二十萬,讓我把正常商品掉包成過期商品,他再安排人來買,然後向質檢局舉報的。都是他,一切都是他指使我做的,跟我沒關係的。”
“這......這個......我不清楚,不知道怎麼回事。”鄭大年極力否認。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證據確鑿了還抵賴,也好,先揍你一頓再送到警察局。”陳俊說著又伸手去拿桌上的另外一瓶酒。
“陳俊,你別欺人太甚,是你先趁人之危從我弟弟手中搶走佳海大樂購,我才想到報複你的。”鄭大年據理力爭。
陳俊也不生氣,和和氣氣地說:“你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問問你弟弟鄭二年,當時我有沒有逼他,我們之間是不是正當的交易?”
鄭大年不說話了,過了會才開口:“別報警,你要多少錢你說,咱們私了行嗎?。”
“聽說鄭家在振興村有塊地,俊聯想接手,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陳俊擺弄著手機。
鄭大年一聽不肯了:“不可能,這塊地我們鄭家不會賣的,你別想了。”
“既然是你自己的選擇,我不勉強,人證物證在手,使用肮髒手段陷害俊聯,勾結賄賂工作人員查俊聯,這些罪名足夠你在牢裏度過好幾個年頭,另外你鄭家集團的名聲怕也毀在你手裏了。”
“你胡說。”鄭大年大叫:“你憑什麼認定我行賄?”
陷害俊聯可以認為是商業競爭,行賄,意義可就不同了,這個鄭大年肯定知道。
“當憑一件過期商品就讓俊聯無限期整頓停業,你認為正常的司法程序會是這樣的?”陳俊一步一步分析:“這種事一查就知道,你自己心裏有數,未來前途光明還是黑暗由你自己選。”
鄭大年腦袋低聳,有氣無力道:“我試試,看能不能說服我爸把地皮轉讓給你,不過你要答應我,這件事就算了結了,不能傳出去。”
“這是當然,做生意就要講信用。”陳俊點點頭。
“呸,對於這種肮髒小人有什麼信用可講。”張國兵補充了一句。
證據掌握在手裏,陳俊不怕鄭大年反悔,出門前陳俊還叮囑鄭大年別忘了買單。
“怎麼辦,老板?”四個保鏢攙扶著臉上沾著血水的鄭大年,垂頭喪氣。
鄭大年眼中透出一股狠勁:“聯係那幾個殺手,在路上動手,隻有死人才不會泄露秘密。”
其中一個保鏢掏出電話,遞給鄭大年,鄭大年撥通了一個號碼。
寶馬X6在公路上飛馳,由軍哥駕駛,不得不承認,軍哥的駕駛技術是一流的,陳俊很是懷疑軍哥曾經就是一名雇傭兵。
“哈哈,今天真是爽快,我們竟然把佳海富豪的公子揍了一頓。”張國兵還在回味酒店中的情形。
曾幾何時,他和陳俊都是最底層的小老百姓,見了奔馳寶馬得繞道走,沒辦法碰壞了賠不起啊。有錢人那是一輩子也碰不到一回,隻能在電視新聞裏看看人家長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