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在哪裏?”
“沒有子彈!”
“子彈在哪裏?”陳俊提高了音量。
“真的沒有子彈,這些槍械都是需要的時候才有首領從外麵帶子彈進來的。”傭兵苦著臉說。
夜裏,陳俊和方玲玲在洞口過了一晚,也沒法發現有了進來。
兩人又渴又餓,強挺著度過了一夜。
第二天,陳俊走進房間,五名傭兵都已經有氣無力,他們不是掙紮著要去拿櫃子上的半瓶水。
“水,給我水!”
“water!”
“水,我快死了,我沒力氣,我要喝水,求,求求你了。”
“water,givemewater。”
陳俊也很渴,換作平時,他肯定把半瓶水一口悶了,現在不行。
“你渴了吧?”陳俊看著方玲玲嘴唇幹澀,心疼道。
“我不渴!”方玲玲,挺挺胸膛,堅強道。
陳俊解開了那名會說華夏語的傭兵,指著他道:“你,跟他們談,我放你們出去,讓他們放我們走,明白沒有。”
傭兵步履蹣跚,想去抓那半瓶水,被陳俊一把給拽了回來,狠狠推到在地上。
“再敢動歪心思,老子現在就弄死你。”陳俊怒道:“沒有水和食物這裏的人全都要死。”
傭兵咽了把口水,又畏懼地看了一眼陳俊,道:“好,好,我聽你的,我去和他們談。”
陳俊架著傭兵穿過柵門,來到洞口,傭兵用英語向洞外喊了一句。
外麵沒動靜,又喊了一句,外麵還是沒動靜。
傭兵看了看陳俊試著往外走,陳俊沒有阻止他。
傭兵抬腿往前走了一步,又走了一步,突然像刺蝟一樣縮了回來。
同時,外麵的響起了槍聲。
“fauk,faukyou!”
傭兵臉色蒼白,有氣無力地向外麵罵道。
陳俊搖搖頭,這些沒人性的家夥,連同伴都殺,真是冷血。
“現在怎麼辦?你別讓我出去,我不想死。”
傭兵也是人,陳俊不能把他推出去,半瓶水,六個人,分下來,一個人能分到多少?
如果沒有五個傭兵,陳俊和方玲玲分享這半瓶水,起碼可以多挺三天,而如果六個人均分的話,最多一天,他們不餓死也渴死了。
陳俊心裏當然這樣揣摩過,但是陳俊沒有這麼做,回到房間,陳俊找來五個空瓶子,把水分成了六等分,分別遞給了五名傭兵。
五名傭兵感激地接過瓶子,然後貪婪地喝光了瓶子裏的水,喝完後抖了又抖,抖了又抖,直到瓶子裏連半滴水也沒有剩下。
“喝吧!喝了就不渴了。”陳俊把瓶子遞到方玲玲手上,看著方玲玲喝了一大口,才放心了些。
陳俊把水伸到嘴邊,水液流入嘴邊,接觸舌頭,落入喉嚨,甘甜滋潤,簡直比天上的仙汁玉液還要好喝一億倍,十億倍。
兩天過去,六個人都沒進過一點食物,一個個餓的直抓狂,陳俊和方玲玲找遍了地洞內所有的角落,連一粒米也沒找著。
陳俊把傭兵們從健身器材上弄了下來,隻限製他們的手,讓他們可以自由行走。
“你們自由了。”陳俊道。
雖然沒被限製,但五名雇傭兵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有一個膽大的嘰裏呱啦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