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們一想也對,刀疤哥才是老大,得他說了算。
“今天就先饒你,明兒看刀疤哥怎麼收拾你?”
“刀疤哥一定讓這小子哭爹喊娘,嘿嘿嘿,小子等死吧!”
大漢們罵罵咧咧丟下手中各種工具,返回了了裏屋,刀疤哥的手段他們是知道的,那絕對能能殘忍來形容。
一年前,有一個家裏有點小錢的少爺和刀疤哥產生了衝突,仗著老爸開公司,囂張的不行,張口閉口弄死你傻逼。
在雙方的約架中,少爺帶來上百人揚言砍死刀疤哥,當時刀疤哥找了五十多人,硬是把對麵一百多人幹趴下了,少爺跪地求饒才了事。第二天刀疤哥暗中帶人把少爺抓來,打斷了手腳......再後來,這個少爺就在人間消失了。
刀疤哥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他有證據證明自己從來沒出過家門,少爺開公司的老爸找上門來,經過一個多月的官司,最後苦於沒有證據,這事不了了之,刀疤哥屁事沒有。
俗話說,穿鞋的怕光腳的,光腳的怕不要命的,所以刀疤哥在這些大漢眼裏是鬼神一般的存在,刀疤哥說的話就是聖旨,沒有人敢違抗,甚至比清水哥都要讓人畏懼三分。
大漢們進入裏屋,隻留下老賴一人坐在一張躺椅上,一會後也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陳俊被丟在角落裏,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身上的麻繩像蠶絲一樣密集。此外大漢們還不放心,又用了一條手指粗的鎖鏈拴住了陳俊的雙腳,固定在鐵架上,大漢們這才滿意,認為就算是神仙也休想逃脫了。
老賴綁人的手法很嫻熟,而且用了技巧,這種技巧一般人是弄不出來的,就是越掙越緊,像西遊記中的寶物“捆仙索”一樣。
陳俊用力掙了幾下,不但沒有掙脫,反而弄得手腕上擦破了皮,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靠!”陳俊暗暗罵了一句,這不是他想要的,他原本是希望利用老賴看看這些人究竟想要幹什麼?借機會砸了這家黑店為民除一害,讓不知情人的人少吃一點虧。誰想,這些大漢背後居然還有厲害的角色,而且聽起來大漢們口中所謂的刀疤哥是個狠角色,還殺過人。
“媽的,抓雞不成蝕把米,自己把自己坑了。”陳俊鬱悶地打量著四周,想看看有什麼能利用的工具,他必須要在天亮之前把繩索弄開,不然他就是第二個“有錢的少爺”會被刀疤哥弄死的。
可憐,陳俊手腳都被綁死,還連著一條鎖鏈,稍微動一動,鎖鏈就發出嘩啦啦的響,動靜過大肯定會把老賴吵醒的。
可以說,陳俊就像一個粽子一樣,從肩到腳都被捆死了,全身不受限製的部位就是腦袋,他的腦袋還能隨意扭動。
掙,掙不脫,跑,又跑不掉,陳俊犯難了,這怎麼逃?如果能辦腰間的狼牙匕首弄出來,倒是有幾分機會。
想來想去,隻有這一種方法可行,但是很困難。他的腰間被麻繩給纏死了,匕首在麻繩裏麵,怎麼把麻繩弄開一道口子讓匕首掉出來?在手腳身軀都被限製的情況下,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陳俊觀察了一陣,沒有找到能利用的工具,他想學著電視上利用牆角把腰間的麻繩給磨爛,可是陳俊動一下,鎖鏈就嘩啦一響,動一下就嘩啦一響,來來回回摩擦了幾下,鎖鏈嘩啦,嘩啦啦的奏出了一曲極富有節奏的“嘩啦啦”歌。
“你幹什麼!”
老賴睜開眼,揉揉眼睛,看到陳俊的動作,惱羞成怒,從躺椅了爬了起來,過來就是一腳踹在陳俊身上。
“少給老子耍花樣,別以為睡著了管不了你,老子警覺著呢!”老賴不屑地瞥了眼被踹倒在地的陳俊,冷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