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多,老賴才不情願地睜開雙眼,伸了個懶腰,瞧瞧陳俊睡得正香放下心來。
“起床,都給我起床了。”老賴掀開簾子走進裏屋,大聲嚷嚷道。
十一點,老賴和其餘三個漢字洗漱完畢,自己動手弄了點早餐,昨天的那個奇葩服務員沒來,估計是被老賴支開了。
有了早餐,這幾個家夥隻顧自己吃著,也不管陳俊的死活。
差不多十二點的時候,老賴接了一個電話,對三人說:“刀疤哥來了。”
“我來開門!”其中一個漢子自告奮勇要去開卷閘門。
“別多事,刀疤哥從後門進來。”老賴警告。
一會,刀疤哥帶著幾個小弟從後門進入餐館,凶惡的目光掃了掃場中幾人,最後把目光落在被“五花大綁”的陳俊身上。
“刀疤哥,昨天就是這家夥吃霸王餐,被我從山上弄了下來。”老賴明顯是借機邀功。
刀疤哥點點頭,對老賴幾人說道:“幹的不錯,沒被人發現吧?”
老賴連連搖頭:“沒有,絕對沒有,除了我們幾個,沒人知道他在這,我們連門都沒開過。”
“很好,你們先出去,我會讓人把獎金給你們,這個家夥交給我來處理。”刀疤哥道。
“好的,好的。”老賴不住點頭,看了一眼陳俊,意思像是說:你自求多福。然後朝幾個大漢使了個眼色。
三名大漢會意,跟在老賴身後先後從後門離開。
“刀疤哥,這小子年紀不大,應該是上等貨色,一定會受歡迎的。”一名小弟見老賴幾人離開,湊近刀疤哥身旁道。
上等貨色?刀疤哥想幹什麼?陳俊隱隱覺得毛骨悚然,這刀疤哥不會是想把自己弄去做鴨吧?
“你想幹什麼?”陳俊裝作驚慌的樣子,心裏已經做了決定,一定要將這夥人抓起來,陳俊現在有國安的身份,麵對不法份子,他有責任和義務。
刀疤哥淡淡地笑了笑,走到陳俊麵前,半蹲著身子,盯著陳俊問:“你今年多大?家在哪裏?”
陳俊茫然地望著刀疤哥,似乎被刀疤哥臉上那條疤痕給唬住了,呆呆道:“十九歲,我......我是佳海人。”
“佳海?和懷安交界啊。”刀疤哥無關痛癢地說了句,也不知道什麼意思。
“你有沒有病痛,有沒有疾病?”接著刀疤哥又問,語氣和和氣氣,與他臉橫肉和臉上的那條疤痕幾位相悖。
“沒有,我,很健康,一年連感冒都沒。”陳俊下意識的回答,心裏越發捉摸不透,難道刀疤哥真的想把自己弄出做鴨?做鴨還要求身體健康?不是那方麵強悍就行了嗎?
陳俊轉念一想,理解了,首先得身體健康,才能保證那方麵功能強大,草,這刀疤哥幹的居然是人口販子的勾當?他要把自己賣到哪去?美洲?還是非洲?
“那就好,我正需要你這樣的年輕人。”刀疤哥對陳俊的回答很滿意,轉頭問身邊的心腹小弟:“最近有沒有客源需求?”
小弟低聲道:“有個大老板得了重病,需要換腎,出了很高的價錢,我看這小子不錯,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