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為用為殺(1 / 1)

銘悅將繡著粉色薔薇花的荷包塞進一個瓷瓶裏,然後把瓷瓶埋進土裏,她喃喃自語:“景刻哥哥,悅兒會把對你的愛慕深埋在心底,既然你要守護姐姐,悅兒便陪你一起守護姐姐。”

沐王府上下都在為銘心的婚事忙碌著,沐王府裏增添了不少喜氣。隻有冰鋒痛苦的在地上打滾,他依然渾身通紅散發著熱氣,從他出生起,這十八年來每到純陽之日他就周身如火燒般痛苦,年幼時隻是輕微的疼痛,隨著年齡的增長,越大就越痛苦。

冰鋒回憶起來:當他還是孩童時曾有位得道高僧說過:“此孩童的八字是戊辰年丙申月壬戌日亥時出生,此乃純陽之體,恐會一生孤獨。”

沐王府和武成王府都在為了兩家的婚事張燈結彩,而攝政王府的氣氛卻剛好相反,榕俊棘表情冰冷的坐在榻上。

“沐銘心,沐睿德,既然既然你們父女倆不識時務,就別怪本王心狠手辣了。”榕俊棘擺弄著手裏的扳指。

榕俊棘的貼身侍衛毅郗勸慰他:“王爺切莫氣壞了身子,您打算如何處置他們?屬下幫您辦了就是。”

榕俊棘邪魅一笑:“如何處置?你可聽說過一句話“不為我所用,必為我所殺”?既然這個沐銘心不聽話,幹脆除掉她以免後患。”

“是!屬下這就去辦!”毅郗準備去執行任務。

“慢著!”榕俊棘叫住了毅郗“不用親自動手,我們可以找個人替我們動手。”

毅郗有些疑惑:“王爺的意思是?”

榕俊棘一副掌握一切的表情:“塵飛逸不是正在酒樓買醉麼?一個自卑又剛被退婚的男人是多麼痛苦呀,他現在最需要找個方式發泄一下,好好跟他“談談心”即可。”

毅郗去執行任務了,榕俊棘捏碎一支酒杯:“得罪本王就是這個下場。”

毅郗來到塵飛逸喝酒的地方,故意裝作不認識:“這位兄台,我可以坐在這麼?”

“坐吧,整好我一個人喝酒也是無趣,你陪我喝點吧。”塵飛逸已經有些醉意。

毅郗看見塵飛逸麵前擺著三個空酒壇子問道:“兄台可是遇到什麼傷心事了?竟然喝這麼多酒。”

塵飛逸酒後吐真言:“是傷心呀,我喜歡了很久的女人要嫁給別人了。從我第一眼見到她我就喜歡她,可我隻是一個小侍衛,我覺得我配不上她,我不敢抱有任何希望,所以我一直把對她的喜歡藏在心裏。可是就在前幾天,王爺突然說把她許配給我,我開心極了,我竭盡所能的對她好,可到頭來卻是空歡喜一場。”

毅郗趕緊煽風點火:“兄弟,你太傻了,你在這借酒消愁有什麼用呢?酒醒之後你還是痛苦,而且你的痛苦她根本不知道。身為男人怎麼能如此窩囊,既然你痛苦,憑什麼讓她和別人快活?不如來個魚死網破,興許還有一線生機。”

毅郗的話徹底點燃了塵飛逸心中的占有欲:“你說的對,我一定要得到她,如果我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

看著塵飛逸晃晃悠悠的走出酒樓,毅郗得意的笑了,這家夥的貪欲比我想象的還多,這麼輕鬆就上鉤了。

塵飛逸醉醺醺的回到沐王府,他抓住一個侍衛的衣領:“公主在哪?”

侍衛被他嚇到了,變得結結巴巴:“公,公主,和,和,小王爺,出,出去了。”

塵飛逸用力一推,那個侍衛被推坐在地上。塵飛逸心裏琢磨著:在外麵豈不更好下手?榕景刻,我早就忍夠你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此刻,殤無淚也從清弦口中得知了銘心與榕景刻訂婚的消息,殤無淚早已猜到了事情的發展,所以他的情緒沒有任何波動。

“這兩天一定會有人動手的,你隻要暗中保護好心兒的安全即可,其餘的事不要插手,如果別人阻止不了這場婚事,我再親自出馬。”

清弦恭敬作揖:“是!屬下一定保護好公主。”

殤無淚喝了一口酒:“心兒,在你恢複記憶之前,我不能讓你嫁給別人。等你恢複記憶了,如果還不願意接受我,我自會放手。”

殤無淚回憶起銘心曾經說過:“無淚,今生今世我隻愛你一人。”

想到這殤無淚很後悔,如果當時沒做那麼衝動的事,現在他們兩個會多麼幸福。可惜一切已經回不去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竭盡所能去彌補,但願能挽回那份真摯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