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心玩累了準備回房休息,可她看見一盞許願燈落在自己的房門前,銘心拿起許願燈看了看,下麵有一張字條:請公主賞臉來郊外樹林一見。
銘心想著:難道是無淚有想出什麼鬼點子了,這個家夥總是能想出有趣的事來,我倒要看看他這次又耍什麼花樣?
銘心帶著好奇心來到了郊外樹林,由於是秋季,樹上的葉子都變了顏色,樹林看起來也別有一番韻味。
銘心撿起一片落葉喊了一聲:“我來了,你出來吧。”
“嗖!”一個紅色的身影緩緩從天而降,銘心驚訝的看著眼前之人,約銘心前來的不是無淚而是榕俊棘,榕俊棘輕輕拉動一根細繩,漫天的秋葉便圍繞著他一起降落。銘心不得不承認,榕俊棘那張臉實在太妖孽了,加上這樣的出場方式,確實很容易讓人心動。
勾人的鳳眸,精巧的鼻子,性感的薄唇,白皙的皮膚,華麗的紅衣,真讓人懷疑榕俊棘是不是妖精變得。
榕俊棘走到銘心麵前,他拿出一條項鏈給銘心看:“這條項鏈上的比翼鳥是由七彩寶石鑲嵌而成的,此物是本王花重金求來的,希望心兒喜歡。比翼鳥隻有一目一翼,隻有雌雄在一起才能飛行,本王希望可以與心兒比翼雙飛。”
華麗的出場,動人心弦的禮物,感人的甜言蜜語,如果不是銘心防禦力強,恐怕就淪陷了。銘心露出禮貌的笑容:“攝政王真會說笑,心兒還有事,就先走了,告辭。”
榕俊棘一把拉住銘心的手腕,來了一個樹咚,榕俊棘認真的看著銘心:“本王到底哪裏不好?你為何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本王?”
銘心直言不諱:“王爺您很好,但是王爺心裏應該清楚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和我連朋友都做不成,更不可能涉及婚嫁。”
榕俊棘生氣的將比翼鳥項鏈扔了:“你走吧,但是你記住,早晚有一天你會本王會讓你後悔今天的決定,你注定是本王的女人,逃不掉的。”
榕俊棘走了,他的背影給人一種孤寂之感,銘心覺得他有點可憐,他身邊除了一位忠心耿耿下屬,便再沒有其他親友。隻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他安心做一個閑散王爺,或許會有很多朋友。
銘心回到王府打算去找殤無淚玩,可殤無淚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銘心疑惑,這是什麼情況?殤無淚素來精神頭很足,今日為何嗜睡起來?銘心靠近一看,殤無淚的手裏握著半盞茶,難道是這茶有什麼蹊蹺?殤無淚不會是中毒了吧?
想到這,銘心趕緊去找來大夫為殤無淚診治,大夫把了把脈:“公主放心,這位公子隻是中了迷藥,藥效過了便可蘇醒。”
“有勞大夫了。”銘心送大夫出府。
銘心自言自語:“王府裏怎麼會有迷藥呢?難道是榕俊棘為了防止無淚幹擾他表白,所以給無淚的茶裏下了迷藥?也就隻有這個可能了,多虧我沒答應他,不然豈不成了羊入虎口?”
榕俊棘回到攝政王府生氣的到處砸東西,榕俊棘對毅郗說:“沐銘心太不知好歹,本王為了她花費了多少心思,她竟然又拒絕本王。”
毅郗猜測:“公主拒絕王爺莫不是為了榕景刻?屬下聽說公主與榕景刻已經訂下婚期了,或許等除掉了榕景刻,公主才會回心轉意。”
榕俊棘認同毅郗的話:“對,必須殺了榕景刻,隻有他死了才能斷了心兒的念想,這樣,心兒才會注意到本王對她的好,她才會願意嫁給本王。”
毅郗問道:“可是,殤無淚和公主也走的很近,王爺今日為何隻是下迷藥,為何不直接下毒殺了殤無淚?”
榕俊棘回答:“因為瓊樂之門,相傳瓊樂之門與郎府有很大的淵源,靈玉匙也是郎府的祖傳之物,殤無淚或許對打開瓊樂之門有用。”
毅郗拿起一支箭給榕俊棘看:“屬下已經在這支箭上淬了劇毒,待到九月九重陽祭祀之日,屬下隻要射中榕景刻,不論是否傷其要害,他都必死無疑。”
榕俊棘還是不太滿意:“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本王要給榕景刻來一次十麵埋伏,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也要讓他無力回天。”
毅郗看著榕俊棘邪魅的笑容心想:王爺這樣的笑容代表自信,看來王爺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看來榕景刻這次真的難逃一死了。
這個時候,秋霜端著茶走進來,秋霜邊給榕俊棘倒茶邊說:“王爺,這是您要的茶。”
榕俊棘喝了一口茶竟然把茶都吐了出來,他生氣的把茶杯摔碎還打了秋霜一巴掌:“你怎麼做事的?這麼難喝的茶也敢給本王?滾出去從新沏一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