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麼樣?以宸。”把玩著杯子,葉澤一改嬉皮笑臉的樣子,認真而關心的問著靳以宸。
沒錯,作為一個偵探社的老板,想要知道靳以宸的生活境況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難,但是他沒有這樣做。
不管兩人關係多好,彼此始終是有自己獨立空間的人,不想利用自己的優勢去窺探他的生活,更重要的是他能保護好自己,也能保護好家人,如果真的需要他們也會毫不吝嗇的向對方開口。
“老樣子,隻是有一些計劃之外的事發生。”
一口喝掉杯子裏的酒,靳以宸難得的露出平和的表情,又有些若有所思的樣子。
對於他來說,元以晴這樣的小人物竟然出現在自己的生活裏,確實算是計劃之外的事。
而且這個事的出現以後居然如此的不受自己控製,這大概才是另他煩躁的原因吧。
“計劃之外的事?那個半夜出動人去州城最髒最亂最差的地方尋找的女人?”
聰明如葉澤,當然知道答案,但是還是想從當事人口中聽到一些原委,畢竟自己還是充滿好奇的。
“好好講話,不要明知故問。”瞪一眼葉澤,靳以宸的沒好氣的說著,一邊繼續往杯子裏倒酒。
然後一邊慢慢喝著酒,一邊簡單說了一下自己和元以晴結婚的過程,當然是省略掉了蔚凝靜掉衣服的那一段,不然不是赤果果的告訴葉澤自己在吃一個陌生男人的醋,還是為了一個半路冒出來的野丫頭。
“什麼?你這速度我真的是趕不上啊?居然這樣都可以結婚,重點是結婚也不告訴我,而且八卦雜誌也沒看到。”
葉澤憤憤不平,結婚居然不通知我?
“是協議結婚,不是真結婚,你還想在八卦雜誌上看到,難道你還真想讓我娶那個眼裏隻有吃的野丫頭。”
“好吧,暫且原諒你這一回。可是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漏掉了一些重頭戲啊?隻是如此的話,你最近臉黑什麼?聽說連家都沒回?難道是因為那個丫頭隻看到吃的沒看到你?”
知道是協議結婚葉澤倒也沒有太意外,反正對於靳以宸做了什麼出格的事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隻是說來說去也沒說到重點,葉澤毫不留情的拆穿了靳以宸。
“關你什麼事。”鬱悶的靳以宸一口又喝光了杯中的酒,再繼續往自己杯子裏使勁倒酒。
“是不關我的事,你也別借酒澆愁。那天晚上和你家野丫頭一起的男人我已經查到了。”
看著靳以宸的樣子,葉澤歎口氣,還是伸手去攔住了繼續倒酒的靳以宸,簡單的對靳以宸不願意談得事開了頭。
“靳以宸啊靳以宸,聰明如你,你也去派人找過,哪個參加那種晚會的人會女伴臨時有事,還不帶司機,那個男人不過是你那位蔚小姐的同夥而已。”
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靳以宸的腦子原來有時候也不那麼靈光,這可是第一次。
“你家那個丫頭那麼笨,難道你是被傳染了,變得和她一樣笨。”看著靳以宸不說話,葉澤三兩句解開靳以宸的迷局,還順帶調侃了他一下。
“那她生什麼氣,還夜不歸宿,難道錯在我不在她了。”靳以宸是死鴨子嘴硬,不管怎樣也不可能直接承認自己的錯誤。
“以宸,不是我說你,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呢,你要是還喜歡那位蔚大小姐,何不直接和人家結婚,你一邊聽從你爺爺的意思娶了那個野丫頭,一邊又和那個蔚小姐牽扯不清,而且還那麼猴急的在晚會休息室。”
“以宸,我可不記得你有這麼缺女人,也不知道你還喜歡同時勾搭幾個女人啊。”
對於蔚凝靜在休息室禮服掉了一半的事,以自己對靳以宸的了解,葉澤覺得靳以宸好像不是這種人啊,就算好久不碰女人,也不至於在門都不關的情況下就來吧。
何況靳以宸是出了名的不喜好沾染女人的少有的豪門公子了,這也是這麼多年蔚凝靜一直以來不給正麵答複的原因之一,覺得靳以宸會一直專情於自己。
“我又不是你,隨時和不同的女人,我沒有,那天我也沒有,事情就是那麼巧合的發生。”靳以宸斜視葉澤,搖搖頭,那天的事他心裏何嚐不清楚一二。
“沒有?難道你那個追求多年未果的蔚大小姐算計了你。那我可有些同情你了。”
靳以宸說自己沒有,葉澤當然就是相信他沒有,那那麼巧合的事,看來那個蔚大小姐膽子不小,連靳以宸的主意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