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別人麼,我和以宸的關係難道你們不知道。”被攔住的蔚凝靜麵子上掛不住,臉色一沉,不客氣的說。
蔚凝靜和靳以宸的關係隻怕全州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是這麼多年,兩人都是男婚女嫁的年齡,也沒見著有什麼實質性的舉動,何況那病房裏還守著一個,好像老板還更重視那一個一些。
靳以宸昨晚半夜淩晨四點下飛機還神采奕奕到處找的人可是裏麵那個,想也不想,直接調度全部人員出動去尋找的人可是裏麵的那個。
因為整整兩小時過去還未找到,大發雷霆之怒也是因為裏麵那個,最後在最後關頭不顧自己的生死,去救回來的也是裏麵那個。
所以兩個小弟覺得自己真的不好評價這三人是何關係,蔚凝靜在靳以宸心裏位置又如何,還是堅持自己的原則做好本分工作就好了。
“是,您當然不是別人,但是我們也有我們的難處,希望蔚小姐理解一下。”兩個小弟根本不把她的話當回事,陪笑著。
“你們······”蔚凝靜氣得跺腳,這些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她才不相信靳以宸會不願意見自己。
“蔚小姐,你怎麼過來了?是過來辦什麼事吧。”朱助理聽到動靜過來了,知道兩個守衛的拿蔚凝靜也是沒辦法的。
“朱助理,以宸怎麼了?我來看看他,是生什麼病了麼?”看到朱助理過來,兩個守衛站回自己的位置,蔚凝靜這是關心的問著。
朱助理是靳以宸身邊從不離身的助手,有時候甚至可以代替靳以宸處理很多重要的事,蔚凝靜看到他也要禮讓三分。
“不知道蔚小姐在哪裏聽說靳總受傷的事,不過你別擔心,隻是一點小問題而已,不好勞煩蔚小姐還跑一趟。”
朱助理不動聲色的說著,看著蔚凝靜,有禮委婉的拒絕蔚凝靜要進去的要求。
“我還是進去看看吧,這樣我放心一些。”蔚凝靜自然聽出了朱助理的意思,隻是不死心,一邊往說著,一邊閃身就想往裏走。
“蔚小姐,現在靳總還在休息呢,他也吩咐不要去打擾他,我也在等著他醒來簽文件,真的沒事,這樣吧,您先回去,靳總醒來我第一時間通知您。”
畢竟是久經沙場,朱助理不著痕跡的擋住蔚凝靜,一副為難的樣子。
裏麵守著的那個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任何東西了,他現在已經夠頭疼的了,可不想再進去一個,兩個女人在一起是非肯定多的說不清,不要到時候真的打擾靳以宸。想想朱助理就覺得頭疼。
無法進去,聽到朱助理這麼說了,蔚凝靜也不好再說什麼,點點頭,然後一步三回頭的想看看病房裏的女人到底是誰。
病房裏元以晴一直趴著,手裏緊緊握著靳以宸的手,旁邊桌子上的飯已經冷卻,還不停的拍打自己的臉龐,不讓自己睡著,提醒自己看著靳以宸醒來,隻是意誌還是抵擋不住身體的疲憊,最後還是倒在床上睡著了。
晚上十點,靳以宸醒來時,就看到元以晴緊緊握著自己的手,像怕自己跑掉一樣的,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很不安穩,有哭過的痕跡。
靳以宸沉思著,在暈倒前元以晴那些嘶聲裂肺的話他可是一句也沒漏聽,她說喜歡自己,想著元以晴當時的話,靳以宸不自主的揚起嘴角。
細細看著元以晴的樣子,和平時見到的那些大家姑娘來說,確實不算漂亮,隻能算是清秀吧,小小的巴掌臉,眉毛倒是如畫,鉗在那張臉上很是合適。
暈倒前她的哭聲撕扯著自己的心,靳以宸從未覺得有一個女孩子眼淚讓自己如此心疼,當然也沒見過哪個女孩子的樣子如此的狼狽和難看。
靳以宸慢慢的抽出自己的手,輕輕撫摸元以晴的頭發和臉頰,眼裏充滿愛憐和占有。
那天自己下飛機後,被告知還未找到元以晴,他當即讓所有人出動去找元以晴,自己也是一夜未合眼。
跟著那條小路路過的每一輛車才慢慢查出了元以晴可能在的位置,元念蕾選的地理位置確實是好的。
那裏是一座已經廢棄的地段,本來該是一座美麗的海景房,由於修建時出了幾個人命,就一直廢棄了,也沒人去想著要管它。
當時靳以宸跟著到來,在樓下已聽到上麵元念蕾的咆哮聲,也看到在一步一步往邊緣退的元以晴,心一下子提到嗓門哪裏,他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元以晴不可以出任何事。
於是他想也沒想到底會不會有危險,就自己帶頭跑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