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以晴,是不是很心痛呀。”
電話裏傳來蔚凝靜的聲音,元以晴的心跳,突然亂了節奏。
幾乎就要窒息了,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是蔚凝靜幹的?
“蔚凝靜,你到底想幹什麼?”元以晴咬牙切齒的問:“你恨的人是我,有什麼怨恨衝著我來,別傷害一個孩子。”
她從沙發上直接彈了起來,那握著電話的手,在不停的顫動。
從未有過的恐懼感,在心裏肆意蔓延,元以晴知道,蔚凝靜恨透了自己,所以這個女人絕不會善待可可。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今天早上警察打電話給我,他們跟我說,我爸爸走,哈哈哈……”蔚凝靜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瘋狂的大笑。
元以晴的心,揪得緊緊的。
“如果你需要人償命,那就來拿我的,可可她隻是一個孩子,請你不要傷害她。”元以晴暴跳如雷。
她心急如焚,可是卻無計可施。
如果蔚凝靜此刻站在她眼前,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
“如果你還想見你女兒最後一麵,那就乖乖的聽我的安排,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止住了笑聲,蔚凝靜說。
“好,隻要你不傷害可可,我什麼都聽你的!”元以晴一口答應了。
此時此刻,她隻想見到可可,保證可可的安全,其它的問題,她一概沒有想過。
在元以晴看來,可可的命,比她重要多了。
“先到東平路地鐵口,等我電話。”蔚凝靜冷冷的提醒道,記住,一個人來,否則後果自負。
掛斷電話,元以晴一句話也不說,直接往外跑去。
“以晴!”齊飛擋住門口:“怎麼回事?你要去哪?”
“蔚凝靜說,讓我一個人去,我求求你們,千萬不要跟著我,否則可可真的會出事。”袁雨晴的狀態看起來很糟糕。
她兩天沒睡,加上整個人一直處在高度緊張中,所以看起來狼狽極了。
“你瘋了是不是,她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你,你現在去,不就等於送羊入虎口嗎!”齊飛說。
見齊飛不讓自己走,元以晴一下子怒了:“不管她的目的是什麼,可可在他的手裏,就算是死,我也要去!”
知道元以晴的脾氣,靳以宸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讓她去!”
見靳以宸發話了,齊飛隻好讓路。
……
城郊,一棟爛尾樓裏。
元以晴找到可可的時候,她已經昏迷不醒了。
“你對她做了什麼?”元以晴質問。
蔚凝靜身穿一套藍色的工廠服,她的神情,看起來很不對勁。
“她死了,你看她是不是睡得很香?”蔚凝靜問。
元以晴知道,蔚凝靜是嚇唬她,因為可可還有心跳,怎麼可能會死呢?
倒是蔚凝靜,她神情呆滯,說起話來,前言不搭後語,像是有精神分裂症一樣。
“小靜,你看爸爸給你買了什麼禮物?”
“我喜歡你,我們結婚吧!”
“我不愛你了,我愛上別人了。”
“…………”
蔚凝靜一個人分飾很多角色,在自言自語。
這女人該不會有病吧!
元以晴被嚇壞了,隻見她抱起可可,企圖逃走。
“想跑?門都沒有!”蔚凝靜一把扯住元以晴的頭發:“賤人,你把我害成這樣,還想跑?今天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元以晴感覺,她的頭皮快要被人撕裂了:“啊…放開我……放開……”
隻要是個正常人,都能感覺到,蔚凝靜的異常。
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蔚凝靜狠狠的推開了元以晴:“要死一起死,你以為你還能全身而退嗎?這就是一場遊戲,我賭上了身家性命,而你卻想坐擁榮華富貴,想的美??”
元以晴腳一崴,整個人朝地上栽去,還好她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可可,小家夥沒受傷。
倒是元以晴的手背,手臂,都被水泥地喇傷了。
“你自己犯了錯,就應該受到懲罰,憑什麼要我來代你受錯。”元以晴怒喊。
蔚凝靜好像沒有在聽元以晴說話,她收起了臉上的凶狠,麵帶微笑的說:“在你沒有出現之前,以宸他喜歡的人是我,如果沒有你,他一定會娶我的。”
“說著說著,她沮喪了起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靳以宸突然說要娶我,我早就猜到這裏麵會有貓膩,可是我假裝不知道,因為我幻想這一切都是真的。”
“元以晴,我到底哪一點比不上你?我不可能會輸的,就算要輸,我也要輸給一個強勁的對手,你算什麼。”
“靠出賣身體上位?靠手段陷害別人?你以為認識經營權?你就可以飛上枝頭當鳳凰了嗎?麻雀永遠是麻雀,別癡心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