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闈之中,龍榻之上,淩亂不堪的床褥似乎已經暗示了剛剛所發生的一切,沐汐羽裸著香肩,脖頸之上盡是潮紅的印記。沐汐羽渾身無力,骨架仿佛都已經抽離了自己的身體,方才那男人的抵死折磨早已耗幹了她的力氣。目光一瞥,卻見著了床褥之上的一縷殘紅,沐汐羽心底劃過一絲淒然,看著周身被那人留下的所謂的‘愛’的記號,沐汐羽有苦難言,自己不過是與其他男子有些親密罷了,沒曾想到會遭到他這般殘忍的對待,自己當真還是做了這人的妃子,這個傳聞中殘暴無比的火麟皇帝淩晟的妃子!
不過這樣也好,沐汐羽淡淡一笑,這樣一來似乎自己有了和他談判的資本。沐汐羽朝背對著自己的淩晟微微一笑:“皇上,方才,汐羽的表現,您還滿意嗎?”
淩晟也並不回答,隻是起身,將絲質白袍披在自己的身上,單薄的長袍根本掩蓋不了他精壯的骨骼。沐汐羽見他不說話,一時也沒了法子,隻得訕訕地將被他扯得有些破損的裙子穿上。
身子忽然就被人摟住了,潔白的裙子早已滑落。沐汐羽睜大眼睛看著突如其來的變故:“皇上,您這是…..”話未說完,唇已然被人覆住,霸道的唇舌竭力占領著她的唇齒之間,沐汐羽強忍住心底的反感,抵死回應,舌尖似乎有些腥甜,沐汐羽猛的發現,自己的唇已然被他咬破。
淩晟略帶嘲諷的看著沐汐羽:“到底是風騷的女子!寡人還以為你有多貞潔!”隨手將殘損的白裙扔在沐汐羽的身上。
沐汐羽也當然不是如他口中那樣不知羞恥的女子,隻是為了心中的願景,她必須忍受,她的命早已經不是自己的,何必在意這些肆意的汙蔑?沐汐羽淡然一笑:“汐羽如何風騷,隻要皇上您滿意不就好了嗎?”說出這話,沐汐羽似乎聽見了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是自己的自尊吧?從今往後,沐汐羽再無自尊可言。
脖子被人狠狠掐住,淩晟咬牙切齒地對沐汐羽說道:“很好!寡人很是滿意!榮華,你也當真是越來越懂我火麟的規矩。”
沐汐羽無法說話,隻是輕輕一笑,似乎對他的話表示認同,握在脖子上的手突然抽離,沐汐羽終於獲得了一絲喘息的機會:“那是皇上您、您調教地好!”滿是讚揚之詞,聽不出一絲情緒,這或許是沐汐羽來到這火麟學會的最大的本事。
“榮華,你說我應該怎麼賞賜你…”淩晟的目光不經意間看到了床褥之上的殘紅:“你帶給寡人的春宵。”淩晟的話似乎從來沒個遮掩。
這是給自己的機會嗎?沐汐羽心頭一喜,臉上卻仍是那般淡然的模樣:“皇上當然知道汐羽想要什麼!”
“哦?”淩晟似乎有些不解:“榮華你倒是說說,你想要些什麼?”
沐汐羽思索片刻,終於還是說出了口“我想要火麟對月狼的休戰承諾!”
‘啪’裙子再次被人扯掉,身上被人肆意的撕咬,沐汐羽早已料到他絕不會這樣輕鬆的答應自己,隻是沒有料到他會用這種自己最反感的方式折磨自己,對!沐汐羽討厭他的觸碰,身體微微有些戰栗,他終是停了下來,他竟親手為她穿上了裙子。
“除了這個!”他微微一笑,不容置疑。沐汐羽心頭一寒,臉上卻是無比的鎮靜:“汐羽除了要火麟的休戰承諾,別無他求!”
空氣似乎已經凝固,斑駁的鳶尾寢宮裏安靜的有些詭異。
終於還是她先鬆了口:“皇上到底要怎樣,才肯不再攻打月狼?”言語之間已然有了絕望,果然,不管自己付出了什麼,這個暴君也不會有絲毫的感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