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閣的銅牌殺手,看樣子我師兄還真是下了大本錢了,不過我的命是那麼好取的嗎?”
青衫文士看著對麵的蒙麵男子笑著說道。
“血煞閣要殺的人還沒有幾個人可以逃脫的,受死吧。”
蒙麵男子顯然是一個叫做血煞閣的殺手組織的一名殺手,而這個青衫文士是他刺殺的對象,現在兩者都沒有賺到便宜,雙雙受傷。
蒙麵殺手搶先動手,雙腿驟然發力,手中的漆黑的匕首也是蓄勢待發,隨時都會收割對方性命一般。
就在殺手衝向自己的時候,文士一掐符訣,一個土黃色的銅鍾就把自己罩了起來,同時身子一動,手中的鐵扇也是隨時準備迎敵。
兩人的戰鬥就在葛峰的眼前開始了,葛峰想趁著兩人戰鬥逃走,可是他發現,即便兩人在戰鬥,可是還是在他身上留有一絲意識,他不敢輕易的逃走,說不定一逃就會有招來殺生之禍。
他隻是把身子往後麵挪了挪,靠在了一棵大樹上,意念一動,從儲物袋中拿出水囊衝洗傷口,再用止血散止血,接著塗上速愈膏,撕開了衣衫包紮了傷口。
來人這是不約而同的硬拚了一招分開,目光同時朝著葛峰看去,對於葛峰擁有儲物袋的事情兩人自然不奇怪,因為葛峰手中的火靈匕就比儲物袋珍貴。
其實這兩位強者對於葛峰還真沒有什麼興趣,也不是對是葛峰手中的火靈匕感興趣,一把二階符兵對於他們來說還不是什麼好東西,即便這把火靈匕有些特殊,他們忌憚的是葛峰身後的力量。
一個符徒十層的小孩子,拿著一把特殊的符徒九層就可以用的二階符兵,在鬼哭山裏麵,換成任何一個修符者都會感到奇怪,每個人的第一感覺都是他的背後有個強者保護。
文士和殺手都放出意識感受周圍的情況,但是它們都沒有在附近發現別人,這使得他們更加害怕,所以他們在拚命的時候都留了一絲意識在葛峰的身上,以防萬一。
“你殺不了我的,我們再打下去就是兩敗俱傷,會給別人漁翁得利的。”
這時文士開口了,他的話是對殺手說的,也是對葛峰背後的保鏢說的。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沒有第三條路。”
蒙麵殺手也是叫苦連天,他也知道文士的話裏的意思,在一見到葛峰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可是血煞閣的規矩,任務失敗就是死,所以他即便有所懷疑也要硬著頭皮刺殺文士,因為現在動手還有機會,離開就是一個字,死。
“朋友,在下青衫書生章錦文,隻要朋友能幫助在下合力殺了這個血煞閣的銅牌殺手,他身上的東西全部給閣下,另外再奉上四階符晶五顆作為報酬。”
青衫文士對著葛峰的方向大聲說道,顯然他是想借助外力殺死這個殺手,保住自己的小命,所以他不惜拿出五顆四階的符晶作為出手的報酬。
“朋友,得罪血煞閣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殺了他之後我隻要他的頭顱交差,他身上的東西就下來送給閣下了,希望閣下不要插手,否則我可不敢保證這個小娃娃的會不會被誤傷。”
相對於青衫文士求人的口氣,蒙麵殺手的話裏麵盡是威脅的味道,血煞閣這個殺手組織對於敵人的做法隻有一個,不惜一切都要殺掉對方,所以對於血煞閣一般人都是退避三舍的,輕易不敢招惹,誰都不想時時刻刻提防刺殺,這樣的生活誰都不想過,所以這個殺手說話雖然聽起來客客氣氣,但是威脅的味道誰都聽的出來。
安靜,還是安靜,兩人的話都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這時的葛峰也知道了自己的處境,不妙,還是不妙,相當不妙。
水月靜是不會出手的,除非自己的小命受到威脅,所以這兩個人的話她一句話也沒有回應。
這樣的處境絲毫不比遇到青銅蠻牛遜色,反而更加凶險,葛峰知道自己的脆弱,哪怕現在一個符術波及到他,他的試煉也就結束了,因為以這兩個人的實力來看,足夠了,不用符術命中,隻要波及,肯定是威脅到生命,這是水月靜出手,試煉結束。
“哈哈,死心吧,章錦文,血煞閣也是一般人敢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