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常侍指的是漢靈帝時期的宦官集團,十常侍的首領是張讓和趙忠,他們玩弄小皇帝於股掌之中,甚至最匪夷所思的是漢靈帝稱“張常侍(張讓)是我父,趙常侍(趙忠)是我母。”從漢靈帝的最後一句話就能看出當時十常侍受皇帝的寵信之深以及十常侍的勢力之大。當然,十常侍不光自己橫征暴斂,賣官鬻爵,甚至他們的父兄子弟遍布天下,橫行鄉裏,欺壓百姓,無惡不作,甚至有人曾說黃巾起義是在外戚宦官專權給逼出來的,外戚和十常侍的專權是是導致大漢王朝分崩離析的主要原因之一。
“新來的縣令是十常侍派係的人?”沈凡問道。
“是,但是與十常侍並無太大的直接關係,聽說是與張讓府裏的管家沾親帶故。”柴富貴說道。
“這關係都能當縣令,柴老板你缺管家嗎。”沈凡虛著眼吐槽。
柴富貴沒理會沈凡的吐槽,“你要早作準備,總感覺這會稽郡要什麼事情。”柴富貴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沈凡剛想追問下去,柴富貴就扯到別的話題,一連好幾次每當沈凡要問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柴富貴總是扯到其他方麵,顧左右而言他,沈凡見此也不再追問,但是難免心裏不想。
“難道柴富貴說的是許詔叛亂的事情?”沈凡在心中突然想到,沈凡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在自己的記憶力揚州會稽郡可就發生過這一件大事,可是....柴富貴又怎麼會知道的,不應該啊,在前世,許詔叛亂是突然發動的,開始沒多久就迅速席卷了整個揚州,許詔大有吞並揚州自立為王的感覺,但是在朝廷的鎮壓下,許詔的叛亂還是被鎮壓下去了。
接著沈凡和柴富貴又聊起了沈凡扮豬吃老虎坑了三大公會的事情。
“聽說刹那和狂峰對你的懸賞令都發出來了,隻要能提供又關你的信息就行,弄得我都想去舉報你了。”柴富貴打趣道。
“你好看得上懸賞令的那點錢,要我說,恐怕揚州財神黃三億你都看不上吧。”沈凡的話看似隨意但是包含了試探的意味。
“或許吧。”柴富貴的回答讓人感到模棱兩可。
“你可是把整個山陰縣的一般玩家都可得罪了,先是扮豬吃老虎坑慘了那三大公會,然後又是這次黃三億的投資被你拿了八百金,山陰縣的所有公會都被你得罪了個遍。”柴富貴說道。
“虱子多了不愁,小事情而已。”沈凡沒皮沒臉的說道。
沈凡越想越不對,柴富貴的話就像是在沈凡的心裏埋下一根刺,“紮心”,又閑談了一會,柴富貴還是對剛才那句話或者相關內容沒有在提起過隻言片語,好像是柴富貴從未說起過那句話一樣,最終沈凡還是帶著拿根“刺”離開了八方商會。
這次沈凡沒有像上次那樣故意“勾引”一大堆玩家來劫自己,而是騎著馬趕快離開,這次也沒有像上次山陰縣的三大公會那樣去劫沈凡,畢竟三大公會的前車之鑒都擺在那呢,萬一這次沈凡再來個扮豬吃老虎,以至於沈凡雖然財已經露白,但還是沒有玩家幹打沈凡的注意。
雖然沈凡知道這次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但還是提前做好了準備,在上次的葫蘆穀做好了埋伏,這樣做怕的就是有些“虎b玩家”,再怎麼說留上一手總是沒有什麼錯的。
“蒙將軍,這次還是沒能讓你喝上七品清心茶,真是遺憾啊。”沈凡與蒙宏閑談。
蒙宏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感知外界危險上了,被沈凡這麼冷的一問,一時沒反應過來:“能夠提升屬性的物品自然是稀少的,蒙宏不敢奢求。”
“還是柴富貴那小子小氣,不過沒事,下次我一定讓你喝上那七品清心茶。”沈凡說道。
雖然沈凡嘴上在於蒙宏打趣,但是沈凡的心裏還是在想著柴富貴那句看似隨意的話,柴富貴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冒出這麼一句話,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的,難道是對自己的暗示,沈凡左思右想還是感覺柴富貴所說的會稽郡要有大事發生說的就是快要到來的許詔叛亂,可是柴富貴又是怎麼知道的,這是沈凡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另外柴富貴的身份也是個迷,從柴富貴的種種跡象來看柴富貴的身份絕對不凡,現在沈凡唯一知道的就是柴富貴是皇都柴家的人,當時陳宮都說起過,但是沈凡對皇都柴家根本不了解,在三國的曆史中並沒有聽說過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