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婚宴醉酒
李遂踢了索朗一腳,說:“快說,是啥意思?”
索朗看看卓嘎,看到卓嘎還在那睜著大眼睛看著連長壞笑,就笑著說:“她說,夫君,我愛你!”說完,索朗就站起來到一邊去笑去了。
卓嘎看看李遂那發癡的樣,又看看索朗蒙著嘴在笑,她也忍不住抿著嘴在笑,她將一直端著的酒碗往李遂麵前推了推,揚了揚下巴。李遂有點蒙,條件反射地端起了酒碗,碰了一下,一口喝了下去!
李遂剛才聽到索朗翻譯卓嘎的話時,像被電擊了一樣,他從來沒聽過一個女人說愛他。就是自己的老婆春妞,也從來沒有說過。而這個僅僅才認識了四天的天仙般女孩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愛他,他有點把持不住自己了。難道自己真的有這個劫數?不可能!自己可是久經考驗的老革命戰士!自己有老婆,老婆還給自己生了個孩子,眼前在老家辛辛苦苦地撫養著。怎麼能做陳世美呢?決不能!自己的良心不能被狗吃了。就隻當自己剛才沒有聽見卓嘎說什麼。
卓嘎看到李遂在那發呆,她當然不知道李遂在想什麼,她又夾了一塊肉放在李遂的碗裏,看到他還是沒動,就用手在桌子底下掐了一下李遂的大腿,李遂醒過神來,看到卓嘎那可以融化他的眼神,剛才自己咬著牙下定的決心又動搖了。他現在能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端起碗來喝酒,他希望自己能喝醉了,不去想這些自己想不明白,或者說能想明白,自己也把持不住的事。他便一碗接著一碗地喝。
卓嘎看的有點呆了!怎麼有這麼能喝酒的男人?
是啊,李遂想喝醉,可是,這裏的酒都是自己釀造的,度數很低,對於像李遂這樣的酒師級的人來說,跟喝雪山上淌下來的水差不了多少。他知道這酒喝不醉他,他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這時,酒席上開始上一種雞爪穀,不過這種飯(主食)是用盆端來的,跟米糊糊一樣。
卓嘎不知道李遂想了那麼多,但他知道李遂肯定有什麼心事,因為彼此語言不通,自己也沒法安慰他。她端起李遂的碗,給他舀了一勺雞爪穀,恭恭敬敬地送到李遂的麵前。李遂木然地端起來喝了一口,很有點燙;李遂連忙吸了幾口氣,嘴唇才感覺好了一點。再看看這種食物,李遂才發現這是他從來沒見過的穀類。便勾起了他的食欲,李遂端起碗來小心地吹了幾口,喝了一點,覺得挺香的,有點像南方稻田裏的稗子。
格桑德吉五人看到李遂好像有點孤單,便開始跟他喝酒,五個人喝他一個,仍然是感到力不從心。漸漸地,幾個人都喝多了,知客先生過來安排人領他們去休息。
主人家今天客人多,但還是給他們八人安排在一個房間。門巴人睡覺就在地板上鋪上獸皮墊子,和衣躺在上麵。進房門後,已經有人將一些羊皮、牛皮鋪在了地板上。考慮到還有個女客人,在房間裏用粗布拉了一個簾子,將一個大房間隔成一大一小兩個房間。
卓嘎拉著李遂在“小房間”裏躺下,然後自己解下野牛皮外套蓋在李遂的腹部,她也乖乖地躺在李遂的身邊。今晚,比昨晚要自然得多,她頭枕著他的右胳膊上,二話沒說,就開始解李遂的褲帶,將自己的右手伸了進去,抓住了那個比鋼筋還硬的聖物。這時,她感到特別地踏實,是那種全身心的踏實,抓住了阿窩的聖物,就等於緊緊地抓住了阿窩的心。在她看來,這就是夫妻生活。她現在這樣,就是在履行那嘛(妻子)的職責。不久,踏踏實實的卓嘎便安然入睡。
李遂在酒精的作用下,也安靜地躺在那裏。卓嘎用手去解他的褲帶,當時他還有一絲擔心。但自己也懶得去管她,隨她怎麼弄吧。當她的小手快要接觸到聖物時,那個玩意不爭氣地充血起來。他馬上就感受到她那溫熱滑膩的小手握住了聖物的根部,不過,剛剛過了一會,李遂便聽到卓嘎漸漸均勻的呼吸,李遂提起的心又開始放下了,漸漸地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聖物也開始變軟,不久,李遂也沉入了夢鄉。
帕雷士·哈紮利卡是阿薩姆一個大莊主人家的大兒子。哈紮利卡家族是阿薩姆東北部最大的莊園主,有幾千畝良田,還有數千畝茶園,牛羊飼養方麵還積累了大量的存欄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