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今非昔比的宮玉庭(1 / 2)

水月心中怒火翻湧,周身激蕩的道則絞碎一大片秋葉,化成碎屑落到地上。

“還從來沒有人敢說過我身份卑賤!這個司馬烈以為他是誰?”

水月周圍的空間都開始扭曲,聞人莞爾哪裏見過這樣的架勢?俏臉有些發白。

司馬烈這次確實是觸到水月的逆鱗了。這就好像說老壽星短命,采花賊陽痿,果真是肆無忌憚口不擇言。

“水月別生氣,這司馬烈在朝中猖狂也不是一日兩日了,要不我回朝去先與那司馬烈周旋一番?”聞人彧眉頭也是微微皺起,同樣是對這專橫跋扈的司馬大將軍恨到了骨子裏。

徐敞之和惠征路分別是左右二相之子,但是他們對司馬烈在朝中的所作所為早就激憤不已,但是隻能同樣無可奈何。

司馬將軍手握昊國重兵,不說隻手遮天,也差不多了。

聞人莞爾知曉水月是一位奇女子,心中也對她很是敬佩。她隻能勸慰道:“月姐姐莫要生氣,這司馬將軍固然權勢極大,但是他也不能拂逆昊國子民的意願,等皇兄回去,定能說服司馬將軍,迎娶姐姐為太子妃。”

水月手緊緊一握,冷笑道:“我治得了蒙贏,就不信治不了他司馬烈!雪宜,你不用回去了,對付他,我隻有辦法。”

惠征路和徐敞之對視了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幸災樂禍之意。惹得眼前這位主發飆,恐怕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天和八年冬,先賢居廣發請帖,邀請源洲數得上號的帝國,和所有世家,前來參加昊國太子聞人彧與先賢居天賢子的婚禮。

為了慶賀這一婚禮,中州暫時止戈,夏國得以稍適喘息。

先賢居在旁人的眼中從來都是神神秘秘高不可攀,現在竟然主動召集天下之人操辦婚禮,各方勢力自然樂的巴結。

太和城的婚禮頓時成為了源洲第一盛事,天下英傑皆會與此,送上厚禮慶賀。

“月姐姐,這樣一來,恐怕會鬧得司馬將軍下不來台啊!”先賢居中,聞人莞爾心中隱隱有些擔憂。

在她的印象中,司馬烈強勢剛烈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他生怕皇室和先賢居結盟,故而破壞這場婚禮。現在水月不但不與他商談,反而將這個消息昭告天下,這不是蹬著司馬烈的鼻子踩高蹺麼?

按照司馬烈的性格,絕對不會輕易妥協的,聞人莞爾生怕他做出什麼過激的事來破壞這場婚禮。

“若是向他服軟,置我的顏麵於何地?”水月緩緩的啜了一口清茶,悠悠地說道。“莞爾不用太過擔心,這裏是先賢居的地盤,我看他能翻出什麼花來。”

向來都是清淨優雅的太和城,最近好像開始熱鬧起來。平日裏文士不常光顧的酒樓茶館,都擠滿了各色各樣的人。接到先賢居邀請的帝國和世家的使者都陸續到來,將一間間客棧的空房都填滿。

強如蒙國也要賣先賢居幾分麵子,他司馬烈又算個什麼東西?要不是靠著先賢居的震懾,昊國怎能有今天的威勢?這次水月要看著司馬烈親自帶人拿著賀禮到先賢居道喜才覺得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