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點子也太沒有創意。”維風說道。
“難不成易容成兄弟。”南宮梨順口說道。
“好,這主意,我也沒有覺得你那點像個女子。”維風說道。
“你?”南宮梨說道。
“還要不要出去?要是想的話,就快點,不然就出不去。”維風說道。
“好,知道。”南宮梨說道,心中仔細想了下,還是忍辱負重好了。
便拿出胭脂,嘴角抽搐了一下,還真是浪費,便將自己的臉上塗抹,就算是個男子,也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就在這個時候,一把稀泥往南宮梨的臉上抹去,“你幹嘛?”
“不是想裝男子,還塗胭脂,簡直是侮辱”男子“。”維風說道。
正在要發火的南宮梨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有忍人非之所忍,南宮梨牙齒在顫抖的說道,“抹好看一點。”
“放心我的技術很好。”維風說道。
南宮梨閉上了眼睛,抱著一副赴死的決心,維風看見被他塗得滿臉的泥的南宮梨說道,“好了。”
她才敢睜開眼睛,拿出準備好的鏡子照了一下,臉頓時黑了,“這是我嗎?”
“是不是很好看,小麥肌膚。”維風說道。
“好看嗎?”南宮梨說道,臉上笑著可是心中卻烏雲密布,正要發飆的時候,維風拿出一套男裝給南宮梨。
南宮梨接過男裝換上了,她卻感覺她的臉一直抽搐不停,但是她還是換上了,因為維風為了方便他換衣,已經出去了。她想發脾氣也無法發出來,隻好換上了服飾,把自己裝扮成假小子的模樣,走了出來,看見維風看著她說道,“還不錯,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會差。”
“現在可以走了嗎?再不走的話,就出不了城。”南宮梨說道。
“走,當然得走。”維風說道。
因為官兵嚴格檢查,出鎮的人都已經排著長長的隊伍,南宮梨個和維風也隻好排隊,就聽到她嘀咕說道,“不知道能不能出城?”
“放心好了,我們出的去。”維風說道。
“還有這麼長的隊伍,你怎麼知道出的去?”南宮梨說道。
“這就不用你擔心。不過你這樣還真的像我弟弟,我剛好沒有弟弟,要不你做我的小弟。”維風說道。
南宮梨搖搖頭說道,“才不要,做你的小弟,那多沒有麵子。”
“你想做誰的小弟,我跟他單挑。”維風說道。
“隻要這樣一次就夠了。”南宮梨說道。
維風被南宮梨的言語逗笑了,“這段時間就要幸苦你。”
“你這話什麼意思?”南宮梨說道。
“等我們出鎮了,還會回來,難道你不想救你爹爹。”維風說道。
“這跟救我爹爹有什麼關係?”南宮梨說道。
“當然有關係,這樣才不會被認出來。”維風說道。
南宮梨才覺得自己被別人耍了,“你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
“放心不用你擔心,山人自有妙計。”維風說道。
“那你就自求多福。”南宮梨說道。
前麵的人已經走了一大半,就快到南宮梨和維風,南宮梨有些緊張,卻一隻假裝很鎮定,維風卻在她的耳邊說道,“放心不會有事。”
南宮梨卻說道,“我哪有害怕?”
“還說沒有害怕,我看見你的手都在抖,很厲害。”維風說道。
南宮梨將自己的收起來,“我沒有。”
“還說沒有。”維風說道。南宮梨剛想說話的時候,卻想起一件事情,那時候她還小,每次想找人出去玩的時候,都不知有誰能跟我一起去玩,就在她迷茫之際,她想好自己可以去假山上玩,來到假山看到一副很美的畫,上麵顏色豐富還會讓還是孩子的她那麼喜歡,她知道這幅畫是誰畫,旁邊還有字,“對不起,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