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第一縷涼爽的風從窗外飄進來,吹在臉上,很涼爽。當第一片樹葉從枝頭隨風飄落,落在滿是落葉的地上。仿佛聞到了秋天的味道,聽到了秋天的聲音。
在秋天,在秋日思語的美妙的旋律裏,生命的琴弦在撥動著每一個生命的落葉,有時如狂風暴雨的傾斜大地,落下金黃的一片美麗的綢緞,鋪滿來去的生命的旅途,有時如飄渺若紗的夢幻女郎,輕輕地低落,不願去驚醒沉睡的大地,悄悄地走來,舞步輕盈地飄散在風的方向。沉澱,消融著那份寂寞,那份徘徊的影蹤。
不可不觀的盛舉,三教大會第二日正在如火如荼地開始中,今天是儒教開題,不知應無憂又會開出怎樣的題目,大殿內眾人翹首企盼著。
“不知,應無憂今天會開出怎樣的題目?”白雲飛說道。
“恩,我也很是期待!”葉星辰說道。
大殿內,隻見應無憂今日一張兼具俊美和帥氣這兩種不同特質的臉。瞳仁占據了眼睛的一大部分,黑黑的,好像無底的深潭,鼻梁直挺得像用尺子量出來的一般。他輕抿唇角,嘴邊露出一個若隱若現的細小酒窩,五官精致無瑕,湊在一起卻又給人一種英氣*人的凜冽感覺……
“我也不必多言!”應無憂說道“今日我們儒教的題目是‘天下’”
“天下?”頓時在場眾人,麵麵相覷。
“天下?難道是讓我們討論天下?”白雲飛琢磨著??????“天下??????有點意思??????”葉星辰思考著說道。
大殿內眾人紛紛思考著,議論著,??????秋天是成熟的季節,但也伴隨著秋風掃落葉,將秋之扉葉無情地從生命的樹幹枝條上刮落,落葉猶如人生的黃昏,在秋來球去的風中,在無盡的歲月洗禮中,慢慢地枯槁著自我的生命,她將自己的一生投放在大自然,她將自己對生命的熱愛牢牢地鎖定在生命的樹幹上,成熟是一種生活的圓滿,伴隨著秋天的來臨,落葉在涼淡的空氣中慢慢地抖落著生命的羽翼,她的凋零,她的飄灑,還有她的心靈的追隨,都隨著自然的風雨的淋漓,去掙脫,去永恒地融合在新的一片自然的芳心裏,走是為了更好地留駐自然的風景,走是為了新的生命,新的生活的更新與舞動的空間。
就在眾人不解之時,隻見從人群中走出一人,此人有著使周圍所有人都黯然失色的風采,如同珠玉一般散發著高貴而溫柔的氣質,稍顯瘦弱單薄的身形,略微蒼白的臉上有著絕美精致的五官,濃黑的眉宇下是一雙過於清澈的眼眸,俊挺的鼻梁,微抿的嘴唇有些秀氣。最讓人驚歎的是他的皮膚,白皙細膩到連女生都甘拜下風。
這時,有些微風掠過,吹起了他如墨玉一般的黑發,以及寬大的白色衣袖。一襲飄然的白衣,穿在他的身上讓他像花瓣一般飄逸不凡。他的氣質太過於安靜,安靜得幾乎融入了空氣中。
“瑟冷西城歎風流,唯恨此生愛不全;旖旎豔色千百度,獨少鳳姿情難圓。”男子輕輕地走到大殿中央說道“在下,天南筆?殷末簫!”
“天南筆?殷末簫?”眾人驚訝道。
“總來沒有聽過這個人?”
“是啊,從來都沒有,”
“天南筆?”
正字啊眾人紛紛疑慮的時候,隻見應無憂踏步而出,緩緩說道“不知殷公子,對著天下一詞有什麼看法?”
殷末簫不在意眾人的眼光,手中折扇忽現忽明,“《史記?五帝本紀》:“天下有不順者,黃帝從而征之,平者去之,披山通道,未嚐寧居。這便是天下?”
“哦,天下之大,為何你偏偏說著必須要用武力來奪取,這未免有點血腥了點吧??????”
應無憂說道。
“非也?與太陽係其他行星不同,我們人類所生活的地球周圍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物質圈,我們人類與其他植物、動物以及其他無數物種生活在一起,依靠這個物質圈提供的營養生活著。法國地質和古生物學學者德日進將之稱為“生物圈”。這個生物圈非常單薄,其上限就是飛機在平流層所能飛行的最高高度,其下限是工程技術人員在堅硬的地表之下所能挖掘到的最大深度。”殷末簫說道“這也是天下!”
“你說這世界萬物也是天下?”
北國的落葉,渲染出一派多麼悲壯的氣氛!落葉染作金黃色,或者竟是朱紅紺赭罷。最初墜落的,也許隻是那麼一片兩片,像一隻兩隻斷魂的金蝴蝶。但接著,便有嘩嘩的金紅的陣雨了。接著,便在樹下鋪出一片金紅的地毯。而在這地毯之上,鐵鑄也似的,豎著光禿禿的疏落的樹幹和枝椏,直刺著高遠的藍天和淡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