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男孩把一個小女孩撲倒在地,看著四個小男孩略有陣勢的撲法,一人按住一個小女孩的一肢,四人就正好按住小女孩的四肢,我有點啼笑皆非。
“這幾個小鬼都四五歲,根本沒那個能力,把那個小女孩撲得那麼有個性幹嘛?
”我略顯無厘頭的想著。
可惜不一會兒,我就無厘頭不起來了,看著被撲倒在地,按住四肢還在不停亂動掙紮的小女孩,她的臉上已經由淚水和泥土混成了各種亂七八糟的圖案,再掃過她光溜的下體。
我突然發現這樣的情形,已經過分了。
可惜的是我現在還不知道,真正的過分是什麼樣子。
在我還隻是抱著,這都隻是小孩打鬧的心情的時候,真正的過分,就在我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突然襲來。
隻見我的臉色直接變得忽青忽白,雙眼瞪大,開始衝血,精神力本能的開起了思維加速。
思維加速一千倍。
以肉眼可見,世界好像靜止了,以精神力感應,精神力發散的速度直接慢了一千倍,我的身體也好像靜止不動了,隻有我的思維還處在正常狀態。
當然了,世界的時間完全沒有改變,也沒有減慢一千倍,這是我思維加速一千倍後所形成的錯覺。
思維加速一千倍,也就相當於正常時間一點八秒時,在我的精神本源空間內,我可以思考三十分鍾。
我之所以本能的開啟了思維加速一千倍,是因為不敢相信眼前,所感應到的一切,
今天發生的一切,已經超出我正常思緒所能承受的範圍,所以本能的開啟的思維加速模式,使我有更多的時間接受,思考眼前發生的狀況。
在眼前幾乎停止的畫麵中,是四個小男孩按住一個小女孩四肢的畫麵,這道勉強還算正常,但第五個小男孩,所做的行為,就和正常完全沒有任何有關的地方。
隻見這第五個小男孩,就是那個叫甸馬的小男孩,就是那個四天前,我從拉塔男爵馬車下救下來的小男孩甸馬,一手拉著他帶來的大黃狗,一手抓著那隻大黃狗的“那活兒”,沒錯,就是那隻大黃狗的“那活兒”,往小女孩而光潔的下體靠近。
沒錯,沒有看錯,那個叫甸馬的小男孩,一手抓著大黃狗的“那活兒”,一邊對準著那個小女孩的個人隱私部位,
我已經從各種角度,計算了這個叫甸馬的小男孩,全身各處的肌肉連接,發力方向,各種參數都演算了一遍又一遍,結果都是證明出,他想用大黃狗的“那活兒”,來破掉這個小女孩的貞操。
這簡直,這簡直,讓我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形容的詞語,來形容眼前這件事情,因為我所了解的任何形容詞,都不能形容出眼前這件事的邪惡。
“這五個混蛋,這五個王八蛋,都該死,該死。”
“我怎麼會救了,他那個混蛋,惡心,太惡心了”我想到四天前我居然救了,甸馬那個混蛋,就是現在一手拿著狗“那活兒”的小男孩,我就直犯惡心。
“這五個個混蛋,就是我接下來的話,活體實驗樣本了。”
不錯,我原本把下一個活體實驗樣本,定為使用那樣的那個拉塔男爵。
但現在那個拉塔男爵,已經順位位退到第六位了。
前五位的活體實驗樣本,現在我已經改為,我眼前的那五個混蛋了。
“不,不,我不要他們當實驗樣本了,直接幹掉,直接幹掉就行了,把他們戳爆掉,把他們戳爆掉,轟殺至渣,轟殺至渣!”
思維加速恢複正常。
我慢慢動了起來,看著那個叫甸馬的小王八蛋,也慢慢靠近那個女孩的個人隱私部位,我伸手正要攻擊的時候。
我聽到一陣不穩,又急促的腳步聲,“你們在幹什麼?滾開滾開!”看著一位年老的長者,拿著一個近似掃把的東西,邊跑邊往這五個小王八蛋的身上掃去。
五個小鬼和一隻大黃狗,立刻四散而去。
“爺爺,嗚嗚嗚”小女孩一邊跑到年長者的懷中,一邊哭喊著。
原來這位年長者,就是斯梅寡婦家的公公,也就是小女孩的爺爺。
我的攻勢被這位年長者打斷,急促上湧的殺意也慢慢平息了下來,當然我不是不想殺的五個小鬼了。
殺意是不變的,隻是理智又回來了,記住了這五個小鬼的氣味後,他們就逃不掉我的追蹤,我想殺他們隨時就能殺他們,這樣的話,我就可以選擇一個對我影響最小殺法。
就像我現在冒出來把這五個小鬼,在村民的麵前殺幹淨,就會使我暴露在村民麵前,雖然這不一定會影響到我,但能不暴露還是不暴露的好,細節決定成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