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就有意思了!
我苦無上帶著東西不是別的,正是這個星球獨特的馬蜂窩。
雖然這個馬蜂窩裏的馬蜂,和地球上的完全不同,但大小和習性大多相似。
也是傳播花粉,也是帶刺有毒,也是窩被打了後,會瘋狂亂刺。
所以這下圍剿隊的頭頭,就是真的捅了馬蜂窩了。
現在他的長劍上,就半卡著這隻馬蜂窩,然後蜂窩開始震動,飛出一大群這個星球獨特的馬蜂。
“啊!”
“啊!”
“好痛!”
“卑鄙!無恥!”
“馬蜂”發現自己的窩被捅了後,立刻發狂的胡亂刺人了,把那些圍剿隊紮的直罵娘。
菜鳥流浪騎士,因為之前逃命在地上滾了好幾圈,身上都是泥土,“馬蜂”都不怎麼攻擊他。
而我嘛,直接在長袍裏,拿出個網狀頭罩,往頭上一戴,就完全處於密封狀態。
我之前停留在這裏,就是為了這棵樹上的馬蜂窩,我就是想嚐嚐這個星球獨特的蜂蜜,是什麼味道。
我之前已經帶好了手套,穿好了密封的衣服、褲子,原本想戴好頭罩後,盡量在不移動馬蜂窩的情況下,取出裏麵的蜂蜜。
但圍剿隊突然,就在我周圍形成了埋伏口袋,打亂了我原先的安排。
沒想到現在還能用這個,來當成我的攻擊武器。
不一會兒,就在那二十三個家夥,完全不在狀態,隨時都處在空門大開的情況下,我一個一個的,用苦無射死他們。
在這個星球獨特馬蜂的嗡嗡聲下,我換了一把幹淨的苦無,取出了還卡在長劍上的馬蜂窩裏的蜂蜜,而菜鳥流浪騎士,也在圍剿隊員的屍體上,換好了一套完整的裝備。
於是,就在我用皮袋裝好的蜂蜜,菜鳥流浪騎士換上了不怎麼合身的皮衣、皮甲、長劍後,我們快速離開了這片馬蜂發瘋的地方。
······
天黑,篝火,樹木。
我和菜鳥流浪騎士,生了團篝火,靠著樹木休息著。
慶幸的是今天不是雨天,因為現在我們可沒有帳篷那種東西來遮擋。
我嘛,是平時都不用帳篷的。即便要用,現在也都放在隨身空間裏,在菜鳥流浪騎士麵前,我也不好隨便拿出來。
而菜鳥流浪騎士嘛,都逃成個乞丐了,就更沒有帳篷了。
所以現在,我們也就沒有什麼,分開紮營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
找了幾棵能圍在一起的樹,生了堆篝火,將就著休息著吧!
在我打著火石,生篝火的時候,菜鳥流浪騎士依靠在樹旁,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
我升起了篝火,靠坐在一旁的樹木邊。
右手一翻。
手上懸浮著,二十三團灰蒙蒙的光團,籠罩在完全不反射可見光的球狀能量罩內的。
這是我在菜鳥流浪騎士完全不可見的情況下,攝出的那二十三個圍剿隊員的靈魂殘片。
人與人之間,基本不能從語言,行為,表情,來判斷他人的內心活動。
人的語言可以是假話,人的行為可以是預謀,人的表情可以是假裝。
這就是俗語所說的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麵不知心。
而現在我需要判斷菜鳥流浪騎士的內心:他現在是個好人還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