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在幹什麼嘛?
自然是什麼都不幹,就在一旁看著咯。
要我幫忙照顧病人?……惡~!那裏都是惡臭的拉稀好吧!雖然我能過濾臭味,但看著也惡心啊!
哦,對了,中間還有個病人,看我不幹事,對我人五人六的唧唧歪歪……我一腳把他踹飛(當然,踹他之前,我讀心確定了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至於他有沒有被我踹死嘛……反正,他飛出去兩三米後,就沒起來過。
之後,我們和病人們的相處模式就和諧了很多。
那幫病人雖然之前還害怕吐槽女招待的人體解剖。
但發現吐槽女招待是好人後,就都想欺負她一下……估計他們是想:好人欺負一下不會生氣,更何況我們都快死了。
不過他們之後立刻就發現,吐槽女招待雖然是好人但可不是任人欺負的……當她確認了被我踹飛那家夥已死後,立刻拉上解刨台,直接解刨。
然後那幫因為看到美女(吐槽女招待、苦逼小女孩),有點想來“死前瘋狂”調調的家夥們,立刻像被閹了的公雞似的蔫了……“死前”才能瘋狂,一瘋狂必死,那咱還是活著的好。
接下來,今天剩下來的日子,就正常了。
我在屋外無聊的看著。
三個女的在屋裏忙前忙後不停的燒水、灌水。
還有一個帶兜帽、戴麵具的家夥,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背一具新鮮的屍體回來……不停的更新實驗解剖日誌。
慢慢的夜幕降臨了。
屋內生起了火把。
我在這留了個法師之眼用作觀察後,就獨自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開始了我的夜生活。
今晚這裏的大多數人都是睡不著的……不停的拉肚子,自然睡不著。
我無聊的時候還想著,明天是不是要想辦法多搞點糖和鹽……病人一下子增多到三十七個,藥物要不夠了。
不過真到了明天,我就發現我多慮了。
第二天清晨
我還是日常的去吐槽女招待那會和。
等我到了臨時木屋後,就發現大多數病人都走了。
那個“走了”到不是“死了”的意思,而是大多數病人都不幹了……不願意接受治療。
我和沒事幹的苦逼小女孩聊了會兒後,大致了解了情況。
原來那幫家夥,從頭到尾就根本不信我那個“喝水就能解決瘟疫”的方法。
他們之前留在這裏喝水,隻不過是絕望中的希望罷了。
但大多數人的絕望中的希望,都要有個先提條件,就是……不能太難受。
一直喝了拉、喝了拉,是件比較難受的事情。
而且那喝了拉、喝了拉,還看不到停止的跡象,加上他們原本就不相信,自然就不離開了……太tmd難受了,老子不幹了!
現在屋內留下來病人,就剩兩個了,分別是菜鳥流浪騎士和姐控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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