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照他們能理解的話,越說越順溜了:“所以,除非致病因素快速致人死亡或者直接打破人體的抵抗力,不然的話,隻要有足夠時間人體都能把致病因素抵抗掉。”
說順溜後,開始給他們舉個形象點的例子:“就像得過病的人,不怎麼會得同樣的病,在瘟疫中活下來的人,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得到同樣的瘟疫。”
我伸出左手,原本想拍拍菜鳥流浪騎士的肩膀,但看周圍黃黃的沒什麼地方好拍,就稍微尷尬的收回手接著說道:“所以,你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自己的抵抗力了。”
我想了想,還想給他樹立點信心:“其實這個灌水法,就是延長你的抵抗時間。像斯斯的詛咒這種,不直接致人死亡的瘟疫,隻要有足夠的抵抗時間,就完全沒事。”
最後用安慰的話總結道:“所以,你隻要有足夠的信心和信念,自然就會沒事的。”
“信心?信念?”菜鳥流浪騎士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我問道。
“額,沒錯,信心、信念”……靠,我怎麼扯到這個話題上去?!
“心情好、心情壞都會影響身體的嘛,你放鬆心態,自然會對病情有幫助。”我不想再扯出一大堆,心態與病情互相關係的原理,就快速做了總結。
然後在他們若有所思的時候,聳了聳肩,快步離開了臨時病房。
我剛才的話其實安慰成分比較多,因為真正的“灌水法”,是還要加上靜脈注射的……有常識的現代人都知道,如果一個人要快速補水,最好的方法是靜脈滴注(也就是俗稱的掛鹽水)
這第四天的日常,就是重複的日常了……不停的拉熟人,解刨熟人(氣氛壓抑)。
到了第五天我再來看時,病人更瘦了,氣氛更壓抑了。
哦,對了,病人又加了一個。
那個原本沒生病的弟控的姐姐,現在也光屁股躺在圓洞桌上不停的拉稀了……怪不得氣氛更壓抑了!
早就該躺下了,居然抵抗了五天才的瘟疫,免疫力不錯啊!
看著萎靡不振的吐槽女招待和苦逼小女孩……估計她們也快了!
果然,就在第五天的下午。
噗通,噗、噗噗……
我跑進屋內一看,吐槽女招待到在地上了。
看著這個橫躺在我身前,又不停噗噗把褲襠染黃的女性……感覺充滿了即視感。
咯吱、咯吱……
“坎、坎蒂絲?!”菜鳥流浪騎士光屁股背對著我的斜躺支撐著起來,對著倒在地上吐槽女招待說著。
我看著眼前,晃著的菜鳥流浪騎士的那活……即視感更強烈了!
屁股背對著我,那活自然正對著我……光屁股平躺時,那活自然一直露出來。
誒,感覺不對啊!
這不是應該是言情劇的經典情節嗎?……女主角照顧生病的男主角,然後一起得病,弄的死去活來的那種。
現在我眼前怎麼充滿了即視感……一點沒有言情高·潮,能把我騙的眼淚水稀裏嘩啦的感覺。
誒,菜鳥流浪騎士怎麼一直看著我?
我皺了皺眉頭,和他對視了一會。
額,他還在看著我?!
我上下自我打量了一下,再抬頭。
他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