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二貨”都對我沒什麼好臉色。
不過我現在不在關注這方麵的問題。
我主要關注的是……我最近內分泌有點失調了!
哦,現在我反應過來了,估計我最近老想近距離接觸“二貨”就是失調的結果……有點小學生的,“喜歡她就欺負她”。
不過,讓我糾結的是……我究竟喜不喜歡“二貨”?
我的確是有,想跟“二貨”在一起的衝動。
但伴隨著這股戀愛的衝動,又有一股“抑製力”。
如果我跟“二貨”在一起,那問題就多了一逼了。
實力和能力的暴露是一定的……戀愛時的坦誠。
給“二貨”增壽也是一定的……但戀愛會有個三年之癢、七年之癢什麼的(活個一萬年,逢七癢一次,豈不會癢死)。
而且活得久,人都是會變的……“二貨”現在雖然笨,但還算是個好人,萬一她以後變壞(濫殺無辜,為了利益來殺我)了呢!
即便內部僥幸沒問題,外部也會有問題。
萬一“二貨”實力弱,為了保護她的安全,我豈不是要時時監控……但這樣又侵犯了隱私(有的人會為了個人自由,寧願冒著生命危險)。
而萬一我們愛的死去活來的,“二貨”又不小心死掉了……我之後的日子豈不是苦逼了。
再萬一有比我更強的人,抓住二貨逼我就範,我又要蛋疼了……世上沒有最強,隻有更強。
……
…
以上各方麵的“抑製力”,都讓我不想喜歡“二貨”。
到了“二貨”掉水後的第18天。
在我還在糾結的時候,“二貨”的家到了……經過103天,完成“二貨”回家的任務。
原來“二貨”是個什麼伯爵的女兒……看著這個伯爵府,我總覺得我忽視了個什麼東西(“抑製力”在不規則運動)。
不過我想通的問題也很多……怪不得“二貨”的第一個提議是搞音樂,而她那麼二估計就被那個什麼伯爵的富養給養歪了(想要什麼給什麼,不讓她接觸黑暗麵)。
那個伯爵知道女兒回來後十分高興,十分好客為我們開起了宴會……給我的第一印象不錯,沒發生什麼,狗眼看人低、裝逼打臉之類的事情。
宴會的食物我也嚐了嚐……當然,是經過過濾的(食物到我嘴邊後,直接扔進隨身空間,然後再複製一個一樣的,扔進我嘴裏)。
不過在後來聊家常的時候,伯爵的一個兒子(“二貨”的哥哥),隨口說了一下,他今天正好處死一個偷懶仆人的事件……我遠程掃描、分析、推理了一下,他殺死這個仆人,真的是純粹因為那家夥偷懶(沒有任何私人恩怨)
我又觀察到,“二貨”認為這完全正常的微表情……是完全認可這件事的態度。
我感覺像有一盆冷水,直接把我“戀愛”的衝動澆滅了。
倒不是說,我在乎那個被“二貨”哥哥殺死的仆人……那仆人的死活,我完全無所謂。
而是“二貨”認可這件事的態度,觸碰了我的底線。
我的底線是什麼?
一個現代人都有的觀念。
借用自由宣言來說:人人生而平等是真理且不言而喻的,每個人生來即有三者不可轉讓之權利,生存權、自由權和追求幸福的權利。
我雖然不算好人……我不會去捍衛別人的三者不可轉讓之權利。
但我也不算壞人……我不會肆意踐踏,無辜之人的三者不可轉讓之權利(是壞人或要殺我,自然不算無辜)。
也許在“二貨”的世界觀中,殺死偷懶的仆人是很正常的……在座的人裏,除了格蘭特聽了後皺了皺眉頭,其他人都有一定程度的默認。
但我不管別人怎麼想,在我的認知中,因為雇傭關係的偷懶而殺人,就是在濫殺無辜。
而且這種底線的觸碰是不能說的……因為說了就像在互相妥協(“你不能濫殺無辜”,“那你也要聽我的話去學貴族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