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很明顯了。”……呼,還好這裏的家夥不算太笨(總算看到觀眾們若有所思的神情)。
“如果死者是吃了有毒的食物而死,那他的胃,就應該是這樣。”說著,我指了指地上的那攤肉色混合物。
“而不是現在的,這樣。”接著,我又指了指餐桌上的那個完整胃袋……額,胃袋的餐桌上?看樣子這個餐桌以後不能吃飯了。
“哦,原來如此。”
“是這樣啊!”
“不愧是福爾摩斯。”
……
“至於死者是怎麼死的?從死者脖子上的掌印和指甲縫裏的血色皮屑來看,死者是被人活活掐死的。”
“根據掌印,凶手是這麼掐的。”說著,我跨上被刨腹的屍體上做著動作。
“根據這皮屑。”我晃悠著死者的手掌接著說道:“死者死前有過激烈的掙紮。”
“嗬,嗚嗚,嗚……”……剛剛止哭的死者妻子又開始嗚咽。
“而死者口腔內的毒藥,也是死後才被人灌進去的。”我左手掰開死者的下顎,右手慢慢往死者嘴裏倒著白色粉末的接著說道:“就像我現在這樣的灌進去。所以銀針的毒性反應,也就是銀針變黑,才隻到死者的咽喉部位。”
“至於殺人凶手是誰嘛。”我舉起左手,示意著左手小指、無名指處的兩撮白·粉道:“一,他的左手會像我這樣,不小心沾上毒粉。”
“二,”我站起來把所有人從左往右看了一圈,看到中年催債者時頓了頓道:“布貝(中年催債者)先生,你脖頸處的抓痕是怎麼回事?”
“啊,這,哈哈,這是我早上不小心被爾納獸(這個地方特色的貓)抓的。”之前已經被我‘看’的有點慌亂的中年催債者,舉起戴著手套的左手摸了摸後頸的說道。
“哦~,不知道布貝(中年催債者)先生是在哪裏碰到的爾納獸(貓),從抓痕來看,那隻爾納獸(貓)的爪子和人手差不多大?”
“這……”……好!這家夥開始發懵,構思不出劇情。再來個連擊就能把他ko!
“誒,還有,布貝(中年催債者)先生都左手,怎麼明顯比右手大了一圈?嗬,不要告訴我,你每天夜深人靜的時候,都在獨自運用著你的小左?”……這是一個老梗:傳說中,如果每天堅持用單手打飛機,左右兩隻手就會明顯的大小。
當然,這裏人是聽不懂的。
我忍不住出吐了一下槽,就開始接著科普:“正常人的皮膚如果接觸這種毒藥,接觸點就會發生潰爛,接觸部位會發生腫脹。”
看到觀眾們略顯迷茫,我暗自翻下白眼,隻好接著解釋:“簡單來說,凶手如果像我的左手這樣小指和無名指接觸了毒藥。那,他的那兩個手指就會潰爛,左手就會腫大了一圈。”
“布貝(中年催債者)先生不介意把你的左手手套脫下,給我們看看你的左手吧!”
“幹什麼!憑什麼要我脫手套?!你……”……嗯嗯,和我想的一樣,氣急敗壞了!
之後硬扒人手套那種事,自然有別人代勞了……在治安兵們的強迫下,中年催債者的左手赤·裸·裸的展現了出來。
跟我科普的一樣,他的左手小指和無名指像死者嘴唇一樣潰爛,手掌明顯的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