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雲密布,滾滾風沙平地而起,彌漫在空中的是殺氣也是血腥。
率先發難的是哪不及學年的小孩,但見他雙手舉天,異能發動。三道氣光直朝白老頭三人而來,夾雜著漫天的沙石,就像是三柄鋒利的寶劍以雷霆之勢向三人攻來,大有敢阻者必死的氣勢。
三人一看這氣光的氣勢,心下低歎,看來從年齡是看不出本事高低來的。適才那白衣老者雖然惶惶然不下百歲,出手卻是有氣無力。現看這小孩,雖然是小小孩童,可一旦出手那是絕不含糊。
那邊異能師們也知道,這三人該當是氣宗一脈的頂尖高人,當然不會傻到一個個的出手了。那小孩氣光一動,另外幾人也同時出手。
但見那妖媚美人媚眼一眨,漫天的須彌幻想憑空而來。那些個虛幻美人,一個個的纖細窈窕,輕紗曼體,極盡風liu。華麗麗的直把城牆上圍觀的七宗十派的一眾自負定力十足的高人們,給看的口幹舌燥,腹中燥熱難耐。更有甚者是欲火難抑,麵紅耳赤,下身*,差點當場出醜。
那些個普通士兵自然是把持不住了,紛紛意亂情迷陷入幻境,與那美人大大溫存一了番去了。是以永安城頭此時倒成了那溫柔風liu之所,不過隻見一個個士兵是麵露淫樂之色,全然不把“大庭廣眾”放在心上了。隻一會工夫,那些來不及閉眼塞耳的前排士兵一個個的都在溫柔鄉中力竭而亡。看的那些個七宗十派之人是各個變色,心中驚歎,這等魅惑之術果然非一般人能夠使出。
那些僥幸及時做了保護措施的士兵此時暗道祖宗保佑,可他們哪裏知道,可怕的夢靨還在後麵等著他們啊。早知道如此,他們是後悔不迭。身為男子,死在溫柔鄉中自然比死得不明不白,而且異常難受要爽得多了。
也不知為何,一陣風過,許多士兵與那些七宗十派中修為較低的弟子紛紛捂著腦袋就地打滾,好像十分難受的樣子。
那些修為較高的人也覺頭中疼痛異常,生似有一隻小蟲正在吞噬自己的大腦。這並不是幻覺,隻一瞬之後,那些個先前還在地上打滾的人就一動不動了。他們死狀淒慘,一個個的是七竅流血,臉色蒼白。特別滲人的是,從他們的腦袋中爬出了一隻吃的肥嘟嘟的不知道是什麼的蟲子。那些還沒死的,立時就知道了自己腦袋為何爆裂般的難受了。見到滿地的死屍,哪裏還敢大意啊,紛紛運轉靈元將腦中那不素的食客給殺死。
修為較高的當然可以成功了,那些修為較差的雖然沒有當場倒斃,也無法殺死那隻蟲子,隻能是在無盡的疼痛中慢慢地死去。有些人自知必死,不想承受那噬人的痛苦,便揮掌自裁了。是以在幻術與那青麵獠牙的蠱毒之術下,永安城頭還能站著的已經不足二十人了。見到如是慘狀,那些在城內觀戰的人自然不敢上前了。而那些憑著一身修為還站著的人,也把著身份不好退卻。天幸天子的內侍來了,站在城下宣讀聖詔,詔七宗十派的高人們進宮,說是商議抗敵大事。
正是絕地逢生啊,那些個七宗十派高人紛紛禦風而下,跟著那內侍一溜煙的跑回了皇宮。深怕再晚了一步,又有哪自己無法料知的死神再次降臨啊。
偌大的永安城,惶惶封靈大陸的聖城,現在還在抵擋異靈大陸百萬雄師與一眾詭異莫測的異能師的就隻剩下白老頭三人了。
三個老頭中,風揚知道隻這花白老頭是個風liu老浪子。看見空中那些個美人曼曼之姿,眉眼都笑開了。他風liu一輩子,像這樣的美人還是頭一回看見。不用多看,他也知道,這樣的美人必定是善解人意,楚楚之處又能大膽迎合,*****起來必定別是一番滋味。想透這點,你讓這個“好色”之人如何不心花怒放啊,全然把麵前的殺機給忽略了。那噬人精魄的漫天蠱蟲,那霸氣十足的氣光,好像那阿鼻地獄的使者,向花白老頭伸出了他們那滿布屍腐的雙手。
當然,最後花白老頭以一個優雅的微笑,十分紳士的謝絕了死神的邀請。也就在城牆之上慘叫之聲不絕的時候,白老頭三人成功的避過了三位異能師的聯手攻擊。
三個異能師想要攻擊的隻是眼前的三個氣脈師,至於說那些城頭上的人,隻是異能太強,順帶殃及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