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本君的妻子比世間任何女子都要來得美好,惺惺作態的你難不成還妄想取代她?”司煜城說話的時候毫不留情麵,語氣格外的尖銳刻薄,墨舒纓臉上的笑容完全的繃不住。
臉色蒼白,十分的難堪。
她怎麼也說是一個郡主,身份尊貴,隻比公主低了一個品階,就是大臣看到自己都會彎腰行禮,憑什麼被輕賤到這種地步?
“纓兒隻是傾慕愛戀著您,您是高貴的鬼域之君,您如果不領情的話直接拒絕並可又何必如此的尖銳責?”墨舒纓的臉上露出了傷心的表情,因為難堪所以紅了臉也紅了眼,但不想被在場的人笑話,她故意給自己一個台階下。
拿著手帕,輕輕地擦拭著眼淚,掩蓋著心中憤怒的心情。
“不服氣?”
司煜城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如果是平時的話,他絕對不會多費口舌,但突然覺得一再的冷漠,隻會給這些女人更多的想象。
所以他十分毒舌的諷刺:“本君的妻子是閻國的公主,又是幻魔軍的主人,這樣的女人讓天下所有男人仰望,而你又哪裏來的自信能夠取代他在本君心中的地位?明知道本君已有妻子還貼過來,本君又何必對你仁慈?”
墨舒纓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她覺得四麵八方傳來的目光太尖銳,讓她顏麵都丟光了。
死死地咬著牙,掩下眼中的怨恨,輕泣:“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正常,更何況您還是一國之君……又怎麼可能隻有一位妻子?難道閻國公主就能如此的霸道,逼迫您隻能娶她一人?”
不動聲色的抹黑著燕輕語的名聲,對墨舒纓看來司煜城不可能隻有一位妻子,怎麼說也算是一國之君,估計是那位閻國公主,仗著自己閻國的勢力而霸道的不準他再娶別的女人。
墨舒纓心中這樣猜測的,以為自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卻沒有看到眼前的司煜城臉色瞬間變得無比的陰沉。
他無比的討厭有人詆毀燕輕語。
“她值得本君一生一世一雙人。”
司煜城冷冷的扔下這一句話之後毫不留情的離開,一生一世一雙人,對於別人來說或許是一個笑話,但閻國的皇帝不也是一生一世,隻有一個皇後一個人,一個女人?
戰王跟戰王妃不也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當一個男人足夠愛一個女人的時候,就會心甘情願的為了這個女人舍棄所有的顏色。
燕輕語並不是傾國傾城,也不是絕色無雙,她的容顏隻能說是上等,卻依舊博得了司煜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諾言。
因為她值得。
墨舒纓想不透這一點,也不明白這一點,她嫉妒的看著司煜城離開的方向,心中對燕輕語產生了一絲的埋怨。
一定是這個閻國公主利用自己父母的家世命令了他。
一定是這樣的。
軒王爺臉色十分陰沉的看著是煜城離開的方向,自己的女兒被如此的折辱他卻一聲不吭,但心中早已經記恨了。
走到了墨舒纓的麵前,伸手拍著自己女兒的頭,聲音微冷:“哭什麼?惺惺作態的男人,不就是怕那個閻國公主嗎?竟然敢拒絕你?你就好好的報複他!”
墨舒纓含著眼淚點了點頭,眼中露出了怨懟,她第一次努力的討好一個男人,卻被這樣的對待,她好不甘心。
不是棄之如履嗎?
她偏要讓這個男人得到教訓,不是怕閻國公主嗎?
哼!
燕輕語這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就看到了眼前這個流著眼淚的墨舒纓,還有一年怒火的軒王,她抱著孩子目光露出了一絲的疑惑,更多的是玩味。
“你是說司煜城他玷汙了你的身體?你來找本宮做主?”
墨舒纓不停的抹著眼淚,看起來委屈極了,她眼中布滿了淚光。
一邊的軒王臉色鐵青的說:“本王好心的邀請鬼君飲酒,卻不想趁著酒醉,他竟然玷汙本王的女兒。事後竟然翻臉不認賬,還說是小女主動勾引的他。”
燕輕語微眯著目光,臉上露出了十分冰冷的表情,她抱著小團子輕輕的揮了揮手,“叫他過來!”
語氣中充滿了怒火,看起來像是生氣了。
軒王跟墨舒纓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都交換了一個,彼此才知道眼神。
墨舒纓坐在椅子上麵,不停的拿著手帕,擦著眼淚,委屈的哭紅了眼睛,“我好心的招待他,可是卻沒有想到鬼君他趁著喝醉了強行對我不軌,事後還威脅我不準告訴公主你,說你性格霸道,一定會讓我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