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噫嘻。”
“什麼事?”
瞧瞧這副小德行,帶著麵具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滿嘴跑火車,難不成他耍/流/氓的時候也是這副嘴臉?
“方方,我們去後麵看看怎麼樣,梅姑說的那個特色包房,你不好奇啊?”
“有什麼好奇,不去。”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搗搗方方的胳膊說道:“方方。”抓起一顆花生米,“張嘴,啊……”
“幹什麼?”
“你看人家,都是這樣的,我們這樣大眼瞪小眼的坐著很不合群,要不然你喂我,啊……”
方方嫌棄地看看我,就像看傻瓜,那我也不會放棄的,“啊……”
方方終於妥協了,撿起一顆花生米,我突然靈光一閃如有神助,一口咬住方方的手指,薛大頭曾經說過,她就是咬一咬,舔一舔,把高黑臉拿下的,要不要我也……
方清闕冷著臉道:“口水流出來了。”
捂嘴:“有嗎?”
方方突然起身道:“看也看夠了,玩也玩夠了,走了。”
“不要!”
“你不是約了朋友嗎,你那位朋友呢?”
“大概……走了。”我抱著方清闕的大腿說道。
“既然走了還在這幹什麼?”
還用問嗎,看看這滿地的彩紙落花,肯定是早就結束了,但是我現在也顧不上七巧,不是我見色忘義,實在是好不容易見到方方,又是在這麼個風花雪月的地方,什麼還沒做就走,豈不是坐失良機!
“方方。”撒嬌女人最好命,人家也要說話嗲嗲的。
“走了,我困了。”
“這裏有客房啊。”再嗲一點,沒有理由別人撒嬌好用,我這裏不好用啊。
“嘶,對啊,特色包房,”方方低下頭,似乎在認真思考,“那我們去試試?”
“呃……也不是不行,但是……”
“不用但是,走了!”
“哎!”公主抱,人家還是頭一次被人公主抱,方方的側臉也很好看,但是,“不要吧!我說著玩的!”特色包房什麼的,誰知道裏麵什麼鬼,“普通的就好,方方!方方!方方,你走的方向不對,那邊才是後院。”
“後院!”方方緊扣著我的腰,低聲道,“你還真想去,就這麼饑渴難耐?”跟帶著麵具的時候一樣勾人。
“哎喲,方方你這麼說,人家會害羞的啦。”
“你有嗎?”方清闕突然冷了臉,厲聲道,“逛青樓,聽小曲,看姑娘,還特色包房,你會害羞?我怎麼看不出來?你這個樣子,哪個敢要你!”
“我不是……我開玩笑的,鬧著玩而已……”方方似乎真的生氣了,身體裏的血好像靜止了,從頭到腳冷津津的,淋了一頭冷水一樣。
“好玩?”
搖頭搖頭,使勁的搖頭。
“走!”方清闕拉著我一路狂奔。
路上的街景如剪影般倒退,車水馬龍,闌珊燈火,全部拋之腦後,慌亂的腳步,紛亂的人群,都成為隔世的幻境,好……好浪漫啊,但是,我跑不動了……
“方……方,慢點兒,我跑不動了!”都跑了這麼久了,就算我不檢點,也不用罰我跑圈吧,“方方!我錯了!你拉我來這幹什麼?”這是孫二少在京城的府邸,“我不住這裏,方清闕!”
方清闕終於停下了,放開我的手說道:“我住這。”
“我知道啊,”我揉揉手腕,氣喘籲籲道,“我早就猜到了,是不是很聰明?”
“哼,挺聰明的。”方方目光灼灼,就像夜空裏的星星。
“方方,你怎麼不說話?唔……”沒有預兆,嘴巴突然被凶猛地封住,跟早上一觸即逝的感覺不一樣,呼吸、意識,全部被吞噬了,頭腦渾渾,手腳發軟,全靠著房門的支撐才能穩住身體,舌尖被狠狠地勾住,帶著些不顧一切的放肆和急切。
“哎呀!”門突然打開,腳下不穩腰撞到桌子上磕得生疼,可是方方並沒有因此產生半分猶豫,他的眼睛幾乎要燒起來,亮的可怕,心底驀然生出一絲恐懼,“方方,方方……”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麼?”方方俯身在我耳邊粗聲粗氣得說道,下手卻更加粗暴,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
“我……”
不給我喘息的機會,嘴巴再一次被封住,這一次更加用力,寬大的舌頭熟門熟路地闖入,沒有半點憐惜地啃噬,手指死死扣著我的肩膀,掐得我生疼,“好疼!放開我!好疼!”
方清闕手中並沒有半點要放鬆的意思,努力壓抑的喘息貼著耳朵響起:“這有什麼,疼得還在後麵!”小腿一涼,不要!我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