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筱無聲無息地走了,她坐在南去的大巴士上,一臉平靜,英勇地仿佛就是一位烈士。
“我已經在車上了,還有半小時就能到南元。”
偽裝了那麼久,今天她終於能夠變回以前的林伊筱。
聲音不用偽裝,即使容貌已經改變。冷冷地開口,似乎心中再也沒有任何留戀。
“很好,我的公主,你很守信用。”向天戈的臉上洋溢著得意的微笑,此刻的他早已經坐在高速路出口的方向,因為他知道,林伊筱會回來,她肯定會回來。
“希望你能信守諾言,放了我的母親。”
“嗬嗬,你放心吧。隻要你回到我身邊,一切還是會和以前一樣。”向天戈如鬼魅一般的冷眸閃爍著幽光,在車後座的男人,優雅地交疊著雙|腿,目光鎖定在高速出口處那一輛又一輛的車子上。
掛斷電話後,林伊筱果斷地關機,因為再有半個多小時,午飯時間馬珩遠便又會打電話過來。
她太了解馬珩遠了,就像馬珩遠是如此了解她。他們就像是彼此生命中的一部分,無法區分也無法割舍。
果不其然,當馬珩遠開完會後,首先想到的便是家中的女子。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奇怪地很,林曉夢的手機關機了。
一股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心有靈犀的他,忽然間,發現了這不同尋常之處。
他趕緊打電話回家,保姆禮貌地回答:“林老師嗎?她早上出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啊?出去了?多久了?”馬珩遠一驚。
保姆回憶了一下,“嗯,在您出門後不久,已經有兩三個小時了。”
“兩三個小時……”他怔怔地站在那兒,忽然間胸口都開始抽痛起來……
大巴士在高速出口的方向被一輛賓利攔下了。
“是誰這麼猖狂啊?”司機嘀咕了一句,而後搖下車窗“喂,喂,讓讓啊!”
這時,從車內走出一個男子,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向天戈的秘書吳偉軍。
司機打開車門,他微微點點頭,而後徑直朝車後座走去。
微笑著,臉上掛著和向天戈一樣的,令人厭惡的笑容。
“向太太,請下車吧。向總來接您了。”
林伊筱望著他,一丘之貉的男人,有時候就像是向天戈身邊的一條狗。
她麵無表情地站了起來,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緩緩走出車廂。
在踏出巴士的那一刻,抬頭,熟悉的車子再次出現在她的麵前。
緊張地,似乎抱著必死的信念,她緩步走向轎車,就像烈士走向刑場。
當吳偉軍打開車門時,向天戈那張恐懼猙獰的臉進入了她的視線。
他悠然自若地坐在車後座上,伸出長臂,用他那一貫的狂傲和無恥,笑吟吟地望著她。
“伊筱,我的公主,你又回來了,來,坐到我的懷裏。”
他還是和記憶中的樣子一模一樣,猙獰的魔鬼,永遠是一個表情。
無法抑製的惡心,讓她本能地想要遠離,但被向天戈抓|住弱點的她,卻不得不坐進了車內。
她小心地坐在一旁,和向天戈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向天戈貪婪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流連在她的身上。“伊筱,沒想到你會變得更美了,簡直讓人窒息,讓人更加愛不釋手。”
倏地,就像一條惡狼一般,一下子撲了過來。林伊筱還沒有來得及反抗,便被他死死扣在轎車的一角。
原本就寬闊的車後座,完全可以容納兩個人的激情纏|綿。隻是,林伊筱不是情願的,她緊緊抿住嘴唇,不想留給他一絲一毫的機會。
“唔唔……”忽然,向天戈咬住了她的櫻|唇,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讓她痛苦出聲。
魔鬼一樣的男人,嘴裏彌散著女子唇角的鮮血,嗜血的猶如一個惡魔,當她嬌唇微啟時,一下子用舌頭抵開了她的貝齒。
他的吻還是那麼霸道,粗|魯地仍舊無法讓人拒絕。林伊筱的丁香小|舌一直在無力地閃躲,她不想和他糾纏,試圖用自己微弱的力量抵禦他的侵略。
半年來對妻子的思念,讓此刻的男人更加瘋狂,他恨不得在車上就狠狠地占有她。強而有力的大掌,不停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冬天的衣物本就繁多,隔著打底衫,狠勁地揉|捏著她的身軀。
羞憤和痛苦,讓林伊筱無法自拔。無助的小手一直在揮舞著,被向天戈挾製的身軀,幾乎既要被他無情地掠奪。
這段路途太過漫長,無法得到滿足的向天戈,一直焦躁地催促司機“開快點,開快點!”
林伊筱知道,等待她的將是熟悉再熟悉的獸性的折磨。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心中那個念頭更是愈發堅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