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藥入口,江景雲隻覺得滿口的清香,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怎麼樣。”柳子衿伸手接過空碗,一臉緊張的詢問。
江景雲外紙盒頭想了一會,道:“沒什麼太大的的感覺。”
“不過這是我喝過的最好喝的藥…。”
隻不過江景雲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直接失重倒在了床上。
幸好他身後墊了一層厚厚的被褥,這才沒有一下子撞在後麵的欄杆上。
不過就算是這樣,江靖宇也坐在後麵的被褥上抓昂除了一個深深的凹陷。
“這藥力怎麼這麼奇怪。”
柳子衿將江景雲放正之後,想了想總覺得的不踏實,就又重新剛幫他把了一下脈,直到感覺到他平穩有力的脈象之後這才放下心來,安安靜靜的坐在他的身旁,靠著床頭睡了過去。
三生花的藥力平穩溫和,至少現在柳子衿還看不出有一點的端倪,就好像是三生花的藥力在潛移默化中悄悄的改造著江景雲的身子。
不過,柳子衿這種想法也就持續了不到半刻鍾。
因為半刻鍾後江景雲就突然痙攣了起來,身上也不斷開始冒出冷汗,因為昏迷的原因,口中也不斷的吐出痛苦的呢喃。
若不是江景雲此時昏迷不醒,他是斷然不會發出這種低喃的。
“喂,江景雲。”柳子衿小心的拿著帕子給江景雲擦掉額頭上的冷汗,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你還好嗎。”
這一夜,江景雲是在水深火熱當中度過的,三生花的藥力極猛,饒是一開始就進入昏迷狀態的將江景雲也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處在水深火熱當中,身上那種被螞蟻啃噬的感覺幾乎持續了一整夜,偶爾那種心悸的感覺也會出現。
實在是難受至極。
幸好有柳子衿安慰的聲音陪著他,這才讓江景雲撐過了這一夜。
陪了江景雲一夜的柳子衿在清晨時分,江景雲逐漸那平穩下來的時候忍不住生生的疲憊,趴在床上睡了過去。
兩人在屋子裏睡得安穩,早就聞訊趕到這裏的符離阿慎也不好進去,就隻好在門外等著兩人。
這一等即使一個夜晚加半日,直到正午時分屋子裏才有了動靜。
先醒過來的是江景雲。
江景雲一覺醒來隻覺得自己一身輕鬆,除了身上因為昨夜而出的一身的細汗之外,整個人都感到由內而外的輕鬆。
這種感覺有很多年都沒有感受過了。
江景雲想了之後先是回頭親了柳子衿一下,然後這才動動胳膊將兩人緊握的雙手分開,將柳子衿抱上床,然後這才走了出去。
“世子。”江景雲剛剛推門走出屋子,一直等在外麵的符離阿慎兩人就向前邁了一步,看著江景雲,嘴唇動了幾次,“世子的毒…。”
昨日裏江景雲半夜給望月樓的暗衛們傳信,讓他們將早已經備好的那些藥材帶到這裏,兩人這才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此時兩人問話的時候,眼裏布滿騏驥,就連一向冷著臉的阿慎都雙眼放光看著江景雲。
“毒已解。”江景雲笑道,“去準備一些吃食和衣物,我先去沐浴。”
江景雲看著兩人吩咐道。
兩人這從下麵上來之後就一直沒有換衣服,現在穿的還是那身皇上登基隻是償還的那身宮裝,隻不過因為長途跋涉還有戰鬥等原因,這身華麗的衣服早就已經殘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