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如何直到遊牧民族一定會在這個時候侵犯邊境。”皇上眉頭一皺,看著江景雲道。
“因為我捉到了他們去遼國傳信的信使。”柳子衿道。
“那信使呢。”
“放走了。”柳子衿聳聳肩。
眼看著皇上臉上即將布滿慍怒,柳子衿這才接著道:“我們何不將計就計,他可以請外援,我們為何不可以。”
“請何處的外援。”
“秦國。”
“嗬,秦國自先皇在世時就一直獨樹一幟,又如何會來。”
“會來的。”柳子衿抿嘴一笑,“皇上你隻需要將景雲毒解了的消息散布出去,再昭告天下七日後宮中設宴慶祝此事就好,剩下的交與我們兩人就好。”
“你們兩人這是有何圖謀。”身居高位往往疑心過重,此時的皇上就是這樣的心態。
“畢竟景雲的毒能解還謝皇上的手劄。”柳子衿看著一臉嚴肅的皇上,心中一笑,解釋道
“朕記得這件事情我們已經兩情了。”
“可是這也是我們欠皇上一個人情,若是沒有那張手稿,要想解毒那是難上加難。”柳子衿搖搖頭道。
“那朕就先謝過你們兩位了。”皇上看和下首的兩人,麵上帶著欣慰的笑意。
於是江景雲毒解了的消息就像是一陣風一樣的傳遍了京城。
而在那七日之期到來之前,柳子衿就一直與江景雲安安穩穩的呆在家中應付著前來向他們道喜的各位官員。
一時間忠親王府在京中的勢頭也漸漸地猛了起來,似乎是又回到了當初盛極一時的模樣。
若不是江景雲早已定親,怕是前來說媒的媒人都會踏破忠親王府的門檻。
不過即便是這樣,還是有一大堆的官員想要將自家的女兒塞給江景雲做妾。
這件事情直到皇上出麵這才告一段落,雖說是要想往裏塞人的官員少了,但是卻還是有人死心不改。
明德不行,還可以暗度陳倉。
“世子,府門口有一位小姐要見你。”這日柳子衿剛剛離開忠親王府不久,阿慎就進了江景雲的落梅小院,告訴他門口有一個女子指名要見他。
“不見。”江景雲想也沒想就直接道。
“可是…”阿慎的臉色有些不好,欲言又止,看得出來很是糾結。
“怎麼回事。”
“門口那個女子說世子你始亂終棄。”阿慎道。
“莫須有的事情打發了就好。”
“可是門口的百姓們已經…。算了,世子您還是出去瞧瞧吧。”
“好。”
阿慎並沒有誇大事實,門口處確實已經擠滿了百姓,而最前頭是一個衣衫樸素,披頭散發的女人。
這個女人穿著一身素色的衣衫,頭發被一根布條綁住,若是頭發沒散,定然是一個樸素的農家女子。
可是現在卻像極了一個瘋婆子。
“快看,雲世子出來了。”
“雲世子這樣風光霽月的一個人怎麼會看上這樣一個瘋女子,定然是騙人的。”
“這可說不定,要知道在柳小姐之前,雲世子在靜止個可是沒有人問津的。這耐不住寂寞出去找個女人也是…。嘿嘿嘿。”
“你個禿子,你知道什麼,這望月樓樓主啥樣子的女人找不到,非要去找這…。”
江景雲一出來門口的人頓時就炸開了鍋,不過人們卻還是向著江景雲的,隻有少數人為地上那個女人講話。
沒辦法,畢竟人都是視覺動物,地上的那個女人,此時看起來極為狼狽,那還在那幹勉強算得上是姣好的臉也被亂糟糟的頭發遮住看不太清。所以這一對比起來,人們自然是對江景雲的感官更好一些。
“大家先別吵,讓世子爺問兩句。”門口的老管家及時製止了地下的喧鬧。
江景雲今日穿了一身的白衣,不染纖塵,配著那張昳麗的臉,飄飄若仙,不似煩人。
底下的一下子就進了聲。
“這是怎麼回事。”江景雲問。
“世子,你還記得我嗎。”還沒有人答話的,下麵的女人就猛的抬起臉來,看著站在台階之上的江景雲,一雙眼裏布滿了癡迷,“我是雲夢澤畔的小荷啊。”
“抱歉,不記得。”江景雲後退一步,看著下麵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眉頭皺了皺,臉上帶上了些許的厭惡。
這女人一哭,臉上原先就塗得不好看的胭脂水粉頓時混成了一團,看著極為駭人。
“世子,你怎麼能不記得我呢,當年在雲夢澤,你說過要娶我做你的世子妃,還說這輩子隻愛我一人。”
“胡說,我家世子身體不好,常年臥病府中,你這女人休要胡言亂語。”
“我怎麼胡說了!”小荷尖叫一聲,神態更加癲狂,“這世人都知道你是望月樓的樓主,那些年呆在府裏怕隻是一個幌子。你騙得了別人,你又如何能騙得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