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變相的拒絕了,不過提親老者卻好似沒有聽出蔡琰話中的意思一般,反笑道:“謙虛也是要看什麼情況的,文姬侄女,你的大名早已聞名洛陽,琴音才學無不讓人滿心驚豔,怎會配不上犬子。”
話音剛落,蔡琰皺眉剛想再次借口,陸羽卻突然幹咳了幾聲,打岔道:“呃,這位...這位大爺,可否讓晚輩說幾句話?”
大...大爺...
在做各人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提親老者心中不悅,但麵上卻頗為大度的回頭道:“董副統領難道有什麼提議嗎?,那你盡管說好了。”
陸羽道:“先說好,晚輩沒什麼學問,心直口快,實話實說,您老可別生氣哈。”
“自然。”
老者不置可否。
“那好。”
陸羽點頭,隨後正了正神色,看向老者側麵的衛仲道,道:“您的這位犬子在下打過幾次交道,心思狹隘,堪比睚眥不說,還很自大,讓人感覺非常厭惡。”
說到這裏他聲音頓了頓,見老者麵色發黑的樣子,麵帶嘲諷的又道:“但這些其實也不算什麼,品性不行,不代表當女婿不行,不過...”
說著,他站起身來,走到麵色發黑的老者身旁,指了指那臉色發青的衛仲道,嗤笑的說道:“不過他成天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活不了多久了,您老是打著什麼居心,居然會向蔡伯父提親?是想誠心讓蔡姑娘當寡婦嗎?”
聲音落下,廳內陷入寂靜!
眾人全被他口中的話驚呆了,這家夥,心直口快,也不能說的這麼明顯吧...
更有人幹咳了幾聲,想要說什麼,但看看那衛仲道明顯異於常人的臉色,口中訓斥的話也不知不覺的收了起來。
雖然說的直接,但同樣說的對啊,這衛仲道雖然家不在洛陽,但病秧子的名聲卻不小。
之前眾人沒見過他,而且在這宴會上也並沒有注意到,直到現在,他們才恍然看清這衛仲道的臉色...
一些和蔡邕交好的老頭們,心中不知不覺的就偏向了陸羽口中的話,但他們卻並沒有出聲讚同;這種“心直口快”的話,他們這群老油條可說不出來...
側麵跪坐著的衛仲道忍不住的不斷咳嗽著,看向陸羽的眼神說不出的狠毒,
他父親同樣也眼神恨恨的看著陸羽,回應道:“九州神醫多得很,我衛家最近已經尋到了醫神華佗的蹤跡,小兒之病康複指日可待,根本不存在什麼讓侄女當寡婦的可能。”
說到後麵,他又轉頭看向蔡邕:“至於某些無知小兒口中的汙蔑,伯喈兄,你曾經在我衛家教過犬子一段時間音律,相比不會被人誤導吧。”
“這...”
蔡邕麵有難色的看了看已經不再咳嗽,眼神希翼看著自己的衛仲道,心想這家夥在自己麵前的麵前的確是一副謙遜有禮的優秀年輕人,應該不會向這董樂說的那樣,不過他這病...
蔡邕一向和衛家交好,而且對這衛仲道的印象還算不錯,但一想這衛仲道的並,他就有些猶豫不決...
不是不相信這衛森老友口中的話,而是女兒的婚姻大事,不得不讓他憂慮幾分。
蔡邕的性子如何,在做各位基本上都了解的很;眼見他猶豫,提親老者麵色一喜,隨即正要催促幾聲,上首的蔡琰卻突然冷聲說道:“小女子的婚姻大事,自然由小女子自己做主,衛伯父你連問都不問小女子一聲,隻是同我父親交涉,卻是不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