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要是跟過來的話,他還能問問那家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惜,那家夥並沒有跟來,據說收到了曹操什麼密令,在魔界幹別的事情去了。
不過他現在糾結的卻並不是自身嬰相的問題,而是那曹操,究竟是怎麼知道自己想要逃跑的?
難道他還會未卜先知不成?
......
“主公,那曹操如今在幽州頻頻調動兵馬,難道是想和咱們正式開戰不成?”
位於中州邊緣的一處軍營之內,一位身著黃色衣衫的文士躬身上前,衝著上首一人行禮過後,臉色凝重問道。
上首之人身著金黃色鎧甲,坐在首位上正低頭把玩著什麼,聞言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而下方另一人,卻代替他上前說了出來:“不可能,那曹操剛平定公孫瓚沒多久,怎會如此突然的就要來攻打我方;而且幽州與中州之間可是相隔著一道荊海的,沒有得到劉表的同意之前,那些魔族根本就不敢大張旗鼓的渡海攻擊。”
此人說完,又是一人上前發表意見道:“那劉表雖說和咱們關係不怎麼樣,但好歹也是人族,可不會放任魔族軍隊在這九州囂張,我看,曹操那群人想要來打我方,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此話一處,立即得到一片附和聲,眾人正想案例藐視一番魔族,上首之人卻突然冷哼道:“別忘了,咱們是被誰如喪家之犬一般趕到這裏的!”
話音一落,軍營中登時變得悄無聲息。
寂靜了半晌,一位灰衣矮個老者突然一臉嚴肅的走上前說道:“主公大可不必傷神上次戰敗,那曹軍趁我方與那公孫瓚交手之際突然出現,本就是一件讓人措不及防之舉,再加上當時我方早已實力不支,戰敗是必然之事。而今我方實力恢複鼎盛,不妨考慮反攻曹操。”
老者話還沒說完,上首之人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可卻並沒有阻擋住老者接下來話。
於是上首之人暗中怒氣突生,但礙於自己的主上威儀,卻強忍怒氣著反駁道:“反攻?我們拿什麼反攻?論高手,我有顏良文醜高覽張合四大將,可他曹操卻擁有整個魔族支撐!
論軍隊,我方軍隊二十萬,但淨是一些實力微小的嘍囉軍,而那曹操擁有的,可是五萬破嬰魔族組成的強悍精兵,而且人家陣法威力絕倫,我方又是不可比。
高手比不上,軍隊比不起,你要比,我也想必,可我怎麼比?我拿什麼比!?”
他的語氣暗含怒氣,老者卻沒有什麼眼力見,在上首之人話語落下後,仍然堅持己見的道:“那曹操畢竟不是人族之人,我們隻要帶頭攻打他,天下群雄自然不會無動於衷。到時候,整個九州的高手,整個九州的軍隊...”
老者滔滔不絕的說著,其他人卻沒有幾個讚同他的觀點,紛紛搖著頭,而上首之人卻突然怒喝了一聲:“夠了,田豐,休要再做你的春秋大夢!天下群雄?天下群雄有幾個是好東西!要我帶頭拿自己的家底去和曹操拚,最後你口中所謂的天下群雄要是不出現,那我豈不是變成了一個人人恥笑的白癡!”
“可是主公,你不攻曹,曹必攻你啊!”
“攻我?哼!等他擺平了劉表之後再說罷!”上首之人不屑的道。
“主公,你怎可把自身安危放在別人的身上,而且那樣咱們豈不是被動...”老者還想在爭辯幾句,卻突然在上首之人的招手下,被幾位士兵給拖了下去,隻留下一聲聲不甘的叫喊。
帳外的喊聲遠去,上首之人一臉怒容的想著剛才老者的話,突然失笑道:“他居然說我把自身安危放在別人身上。難道他不覺得自己反複提出來的那什麼,天下群雄共誅曹這個計劃同樣也是把自身安危放在了別人的身上麼?簡直可笑。”
“也許田豐他隻是憂心人族未來,感覺天下人都向他那樣看得深遠,所以才被衝昏了頭...”
下方一長胡子老者站出來低聲說著,卻立刻被上首之人擺手製止,
他笑道:“知到你和那田豐是好友,放下吧,田豐對我袁家的功勞不少,我隻是想關他個幾天而已,不會把他怎麼樣的。”
“那就好。”沮授暗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