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最後也沒有吃這一頓飯,反而以靜靜為由離開了院子當中。張氏雖不明所以,但見夫君麵有異色,也就沒多什麼。
隻是回來之後,難免對陸羽有一絲愧疚。
這倒是小事,陸羽也不是那種注重形式的人,知道大哥張角現在心思有點亂,自然不會責怪他。
對於張氏的愧疚他輕輕一笑就解了過去,也沒提這茬,而是麵帶笑容的和周圍人開始了這頓家宴。
張角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自己的大哥。如果真的走不出現在這種心態,不是還有自己呢麼。
張角茫然,自己可不茫然。
家宴桌上的人們經過這十多年的成長,已經與之前有了些差別。
十多年前的張寶是個很傲氣的年輕人,現在雖然同樣,但心中的傲氣卻已經消退了不少。一言一行中,謙虛的行為反而居多。
娘娘腔的張梁現在也男人了一些,性格中有了一些軍人的成分,不過對待家人卻還是那副小受的樣子。
張氏是那種賢妻良母的性格,陸羽了解的不多,感覺她反倒沒什麼變化。
張寧則變化最大,明顯由一個小女孩轉變成了一個大姑娘,性格開朗明媚,愛撒謊的小毛病倒是沒怎麼改變。
雖然張角不在有些壞氣氛,但這一頓飯吃的還是挺歡樂。直到太陽西去,黃昏降臨之後才完畢。
繼續在桌上閑聊了一陣,三兄弟散夥而去。陸羽在張寧的帶領下去了張府中剛剛給他分配的一間廂房。而張寶張梁兩人則出府而去。
他們現在已經不和張角住在一起了,張寶住在自己的別院,而張梁則直接呆在了軍隊當中。
黃巾軍的軍隊少部分在城內東區的軍營,但大部分卻在北城外邙山之後的郊區之中。那裏本來是皇室用來舉辦狩獵活動的地方,洛陽被太平道占領後,看上了那塊地方很大,環境也很合適,所以就把大部隊軍營安置在了那裏。
張寧在廂房之中說了會話之後才離開,而陸羽等到她離去之後,轉身上了床榻,盤膝而坐,開始內視了起來。
突破之後他隻在白馬寺中內視了一次,而那次因為周圍情況不明,所以並沒有太過仔細的查探。現在環境安全了,他自然迫不及待的開始檢查起了自己突破之後的詳細情況。
與突破之前相比,體內嬰相大了幾分。麵色與外表同步,也成熟了幾分。
嬰相大了,真氣的容納自然不會原地踏步。與破嬰初期相比,大致多了三倍。
也就是說,破嬰初期能依仗體內真氣發出十次天地之力攻擊,而破嬰後期則能發出三十次。
武者的真氣大多數量相同,陸羽的嬰相雖然特別,但也不會列外。和其他武者一樣,他現在處於破嬰後期,自然也隻是能夠發出三十次天地之力攻擊。
禦使真氣攻擊的數量倒是不好估計,因為他每次把真氣附著在手上的時候都多寡不一,對於這方麵他又不是很常用,自然不會去練習精確到每招每式都一絲不差。
真氣增多。嬰相變大、而在容納嬰相的下丹田頂部,一條銀色的絲線、或者說是一條銀色的細小管道莫名出現,從下丹田溝通到了中丹田的銀寒色亮團之中。再由中丹田銀色亮團直線開辟到腦部上丹田之下。
這絲銀色通道隻能在內視之中感受到,如果把身體拋開的話,是無法感應出來的。嬰相倒是有具體形態,不過隻要暴漏在空氣之中,幾秒鍾之下就會迅速瓦解化成光芒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