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小酒看著春晚小品,他問老媽:“我爸挺能喝的,到我這兒怎麼就不遺傳了呢?啤酒兩瓶,白酒二兩不到,我就高了,按說酒量應該能遺傳的。”
“你問問你爸,看他以前能不能喝?還海量呢,聽他吹呢,都是後來練出來的。”老媽笑著答疑。
“酒這東西,少飲養身,多了傷人,你以後能不沾就不沾,你瞧你那點出息,你高考上大學那年,兩杯貓尿下肚,把人家齊小平打的,不記得了?”二哥損他。
“啊?三叔,你還會打架啊?”媛媛好奇的問他,問完,眼睛趕緊又回到屏幕上的小品。
“你三叔小時候可沒少跟人家打架,你爸老揍他。”二嫂出來證實:“不過你三叔有能耐,跟人家打的要死要活的,扭臉倆人又好上了,不記仇。”
“誰說我不記仇?”李向陽瞅瞅媛媛,警告她:“我小時候,你爹老揍我,我可跟你先說好了,你要是不好好學習,拿不回來博士學位,甭管你多大,我就拿你報仇,非揍得你一心隻想讀聖賢書不可。”
媛媛伸伸舌頭,不吱聲了。
午夜鍾聲敲響的時候,遠在天邊的姑姑果然打來電話,老爸老媽還有李向陽和二哥二嫂媛媛,挨著個輪流在電話裏跟姑姑問好,打完電話,李向陽發現老爺子的眼睛竟然濕了。
春晚持續到淩晨一點多才結束,老爸老媽來了以後就住樓下,二哥二嫂也不想住樓上,挨著媛媛的房間睡了。李向陽關了院門,上樓,煒華已經洗完,穿著一套睡衣在那兒用風筒吹頭發。煒華現在不再扭扭捏捏,他爸媽來的頭一天,他就連哄帶騙的迫使她在老爺子老媽眼皮子底下跟他同居,一有開頭,小妞便不再惺惺作態,從一開始那幾天的紅臉害臊,到這會兒的坦然,判若兩人。
他洗好,光溜溜的鑽進被窩,一把摟住同樣也是精赤條條的女孩,上手一試,我的老天爺啊,這妞兒簡直就是水做的嘛。煒華把一條枕巾橫成一條,讓他咬著。咬毛巾,這是自打家裏有了月月以後,煒華發明的古怪,怕他興至巔峰時狂叫出聲。他嘿嘿樂著,一口咬住毛巾,一個鯉魚打挺,瞬間的穩準狠,將女孩的城池突破。
他這會兒不用顧忌女孩是否生澀,在一起同居後,這妞兒被李向陽這家夥開發的很徹底到位,女孩告訴他說,一看他眼神充滿欲望,她的身體就會不自覺的出現狀況,回回都是在床頭預備上一杯水,生恐泛濫成災後脫水。他戲謔叫她“水妞兒”。
水妞兒今天很亢奮,跟他拚了兩個回合,一緩過來,還想要,用一種可憐巴巴的媚態求他。他把她抱上來,讓她學會兒觀音坐蓮,然後又教她何謂老漢推車,等他把水路上那些他知道的活兒都行走了一遍後,水妞兒咬著牙,氣喘籲籲的忍著他探索旁門左道……
一個激情澎湃的年三十夜。
初一早上,他起的較晚,煒華叫他起床的時候,差不多快十點了,他還想調戲一下水妞兒,水妞兒躲閃著他,說:“老呂來電話了,說一會兒就過來給爸媽拜年,你……別動了,快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