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她赴湯蹈火她都樂意,還用我說?”那軍臉上難堪起來。
“那不一樣。”他像個交易高手似的,說:“留記號是我的嗜好,我還有個嗜好——越是老公拉皮條,叫他老婆陪玩陪睡,我一晚上殺上五六回金槍不倒,更他媽的來勁。”
那軍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眼神不友好起來,咬牙切齒道:“我老婆就被你白睡了?”
李向陽突然翻臉,譏諷道:“那軍,你不就想在這兒開個店嗎?你找我不就是打算用小輝抵一年房租嗎?這麼吧,你也別繞彎子了,咱們說重點,小輝不是你老婆嗎?那好,你叫小輝來跟我說,她開口,甭說免租一年,我給你十年免租都成!”
煒華見他臉色不對勁,問怎麼了。李向陽說沒事,又被那軍這主兒氣的不行,跟煒華說:“你說怎麼還有這人?吃軟飯成習慣了,就是分手了,還想拿小輝做交易,真他媽的敗類!”
煒華瞅瞅漸遠的那軍背影,“哦”了一聲,輕描淡寫說:“知道是敗類你還生氣?走吧,咱們去那邊吧。”
李向陽一眼瞥見煒華的頸項間隱約露出的一塊吻痕,想起那軍說他有這個喜好,仔細想想,自己好像是有這毛病,煒華現在經常穿帶領子的衣服,應該就是為了遮人眼目,再往前一回憶,胡睿和小輝確實都被他留過這樣的記號,血紅的吻痕,好幾天消不下去。
李向陽心有餘悸,胡睿和小輝有這樣的吻痕,煒華要是見過,還能記起來的話,稍微一對照,不可能聯想不到是他的傑作。他又想起昨天還邀約小輝來家住呢,小輝要是當真住進7號院,他想,我免不了賊心不死找機會偷腥,要是被煒華撞見,他沒信心像一些遊刃有餘的家夥,不但敢公然飼養小二小三,個別的甚至能大被同眠,老子既然無此能力,那還是專心致誌伺候一個女人吧,偶爾出次軌,尾巴夾緊點,權當自己犒勞自己吧。
要不說男人和男人的命不能攀比,一攀比能活活氣死人。
美食街餐廳的租賃年租,首年非常低廉,年租便宜,方便招商是一個目的,另個目的是為了放水養魚。這些開了多少年餐廳的商人,個個精的要命,一道菜的成本都控製的點滴不漏,想把他們吸引過來築巢搭窩,低廉的首年年租,能使他們輕易的計算出第一年既能獲取的巨大利益,從而以長久的心態在此經營,而非抱著走一步看一步的臨時態度。
現在看來,李向陽當初多少帶點試險的這一步,沒有走錯。在三種可供挑選的租賃合同中,以十年期租賃,駐場既付首年年租,按金一年年租,三年承諾不退場的合約最多。當然,選擇這種合同形式,不僅僅享有年租的優惠,在年租按年遞增不少於10%的條款裏,該類客戶,頭三年遞增租金隻為5%,一筆可觀的不可小覷的開支被節省。那個白頭發的經濟學家說:節省既是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