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沁沁要小輝暫時搬她那兒住些日子,李向陽揮揮手笑她:“倆女人睡一張床成什麼體統?先住我那兒去,以後再說以後的事兒。”
“你沒傷到哪兒吧?”煒華問小輝。
“我沒事兒。”小輝有點不好意思道:“就是呂總傷的不輕。”
小輝在李向陽那逗留了一晚,第二天,終究還是住到老呂為她租的房裏,她的借口不算勉強,嫌不方便。
煒華搡李向陽,說:“都怪你,你看,人家就住了一晚上就走了,你不能忍著點呀。”
昨晚上李向陽也不知道受什麼刺激了,在書房裏上了會兒網,恰好煒華給他送水果來,他上麵一把下麵一把的調戲煒華,結果按捺不住,在書房就和煒華行起好事來,誰想小輝又來書房找書看,無巧不巧的撞見這心驚肉跳的一幕。
江大哥果然老辣,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作的,老呂腦袋上的傷經鑒定為輕度腦震蕩,傷情鑒定構成輕傷。關於刑法根據傷情認定當事人是否有罪這一點,他在電視的法製節目裏看到過幾期,故意傷害致人輕傷者,已然構成刑事犯罪,法院視其認罪態度、能否積極賠償受害人等情節,可判三年以內有期徒刑、緩刑或拘役。傷情鑒定報告一出來,江大哥來電話說,那軍被刑事拘留了。
刑事拘留,就意味著那軍運氣太差,一不留神要走完一次刑拘、批捕、起訴和法院最終量刑的司法程序。看守所裏的日子可不好過,像那軍這種享受慣了的小白臉進去呆上幾個月,再出來,肯定脫胎換骨要做本分人了。
那軍他們家按照規定請了一個律師,和受害人老呂溝通了幾次,最後終於協商有果,那軍他們家同意幾經討價還價確定的醫藥、誤工、陪護以及精神賠償額;同意無條件搬出布心那套住房還給小輝。而作為受害方,老呂在確認上述事項逐一落實後,向法院提交了請求減輕那軍刑責的書麵申請。
就這來來回回的幾次溝通,那軍在看守所就呆了一百來天。當然,這是後話。
新交會指定推介媒體一事,蔣沁沁還真給運作成了,那枚紅色印章含金量高不高說不好,但是權力至尊。她從年後就開始培訓的十來個人,女性居多,大多都從事過文化方麵的工作,有幾個和她一樣,曾經是正宗的記者,舉手投足間的自信和縝密的邏輯思維,絕非那些拿著個采訪證到處唬人的“資深記者”能模仿出來的。
蔣沁沁按照華南華北華東華西華中和東北,分配了六組成員,另設一組由她親率專跑四個直轄市。全國三分之二強的省會、直轄市,包括許多地級市,都在深圳設有辦事處,所以,七組成員出發前,他們特意請新交會宣傳辦出麵舉辦了一場小範圍的招待會,邀請了所有駐深辦一把手出席,當然,席間通報七個采訪小組即日出發的消息,才是招待會的另一個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