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和長穀川泰急匆匆回到聯部,看到聯部大院的情景,二人大吃一驚。
聯部院內地上被炸出幾個大坑,周圍房倒屋塌,滿地瓦礫,殘肢斷臂,血肉碎塊,到處都是,慘烈、狼藉。整個大院沒一處完整的地方,沒一具完整的屍體。
“我靠!把房子都炸了?”李正心中苦笑不已,這個王大炮幹得也太誇張了吧?
“我的天哪?大野君?要不是我們出去喝酒?可能我們已經不在人世了?”長穀川泰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那些死去的士兵和事情的嚴重性,而是自己的小命。
李正無語的看著長穀川泰,真不知道他倒底還是不是軍人。不過他越膽小越怕死,越容易被自己抓在手裏。
“中佐閣下?我們特衛隊在爆炸中,損失了一百三十多名士兵!這裏十分不安全,我請求大佐和中佐閣下立即返回奉天!”王大炮忽然急匆匆跑過來說道。
“納尼?我們的隊員可都是以一當十的勇士!玉碎了那麼多?共軍那麼厲害?”李正心痛道。
“對不起,中佐閣下!共軍火力很猛,人也多!事發突然......雖然我們浴血奮戰......但是......”王大炮弓著身子說道,心裏卻樂開了花。
“好了!不要說了!我問你,共黨疑犯呢?不會被劫走了吧?”李正著急地問道。
“沒被劫走,地牢都被炸塌了!全都死裏邊了!”王大炮說道。
“都死了?八嘎!鬆本不是說地牢很結實嗎?”李正惱怒地罵道。
“八嘎!廢物!都是廢物!”李正暴跳如雷。
“大野君?大野君息怒!”長穀川泰拉著李正的手,急忙說道:“大野君?我看我們還是趕緊回奉天吧?調齊大隊人馬過來清剿!這裏太危險了,即使我們在這裏也於事無補。”長穀川泰看著李正,希望李正同意。看著眼前的慘狀,他可是怕的要死,就怕共軍才來一次偷襲,把自己小命交代在這。
“八嘎!哎!事已至此......好吧!不過,鬆本次郎必須嚴肅處理,他這個聯隊長很不合格!豬!他就是豬!”李正怒聲說道,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
“那是那是!我回去之後立即處理此事!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長穀川泰說服了李正,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下。
“好!你滴立即安排車輛和護送隊伍,保證長穀君的安全!”李正立即吩咐王大炮!
“嗨!”王大炮應了一聲,立即去找車找人。
長穀川泰很感動,大野君太夠意思了!聽見沒?找車找人護送我?呃!難道大野君不跟我一起走嗎?長穀川泰嚇了一跳,大野君不在身邊,即使有護衛隊保護,他也怕怕啊。
長穀川泰越發覺得,自己自從認識了大野君之後,不但離不開大野君了,他的膽子也小小滴了!
鬆本聽說長穀川泰和青野君要回奉天,嚇得屁滾尿流。他知道兩位大人肯定十分生氣,兩位大人生氣,後果很嚴重!
鬆本急匆匆地跑了過來,撲通一聲就跪在李正和長穀川泰兩人麵前,悲呼道:“兩位大人?發生此事,鬆本罪無可恕。隻求二位大人饒在下一條狗命,鬆本感激不盡,日後必對二位大人馬首是瞻,願效犬馬之勞!”這家夥知道此事不能善了,當今之計唯有抱住麵前兩人的大腿,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八嘎!你滴廢物滴大大滴!你是怎麼答應我們地?差一點我們滴也玉碎了滴!嚴懲!一定要嚴懲!”長穀川泰一想到自己差點也被共軍幹死,心裏就異常生氣,恨不得當場崩了鬆本。
罵歸罵,長穀川泰犯難了,不是他對鬆本多同情,而是他怕此事鬧大,牽扯到自己。他恭敬地對著李正小聲說道:“青野君你看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理?這事要是鬧大了,我,我也難辭其咎啊?”
李正看了長穀川泰一眼,很無奈很糾結地說道:“哎!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李正看著跪在地上的鬆本說道:“鬆本聯隊長?從這件事上已經反映出了,你在作戰指揮方麵的能力,大大滴不足。你非常不適合聯隊長這個職位,因為你的無能,玉碎了這麼多皇軍士兵,你罪無可恕!”
“青野大人饒命啊!”鬆本嚇得差點直接死過去,他涕淚橫流。一把抱住李正的大腿,哭著求饒道。
“哎!”好半天,李正才歎了口氣說道:“也罷!今天看在長穀君的麵子上,如果你能保證,此次事件你能控製在一個小範圍內,不會泄密外傳?那麼,我就不上報總司令部,暫且饒你一次,下不為例!但是你要是控製不住,致使消息傳到上峰的耳朵裏,我和長穀也會吃不了兜著走!那時?鬆本大佐?可就對不起了!”李正的眼神和聲音忽然犀利冷酷起來,一股殺氣飄散開來,嚇得鬆本差點倒在地上。
長穀川泰也是一哆嗦,不禁向後退了一步,遠離李正。
“謝謝青野君!請二位大人放心,鬆本必會做的萬無一失!”鬆本高興壞了,眼淚嘩嘩的。長穀川泰此時也是鬆了一口氣,感激李正眷顧之恩。
李正覺得此時幫助了鬆本,鬆本定會投靠自己!如果自己在鬼子的陣營裏拉攏一批高官?嘿嘿!
就因為李正一句話,鬆本大開殺戒,把敵對派知情的鬼子秘密處死了一部分。還對外散布消息,說阜新市駐軍以幾個莫須有的共軍被俘的假消息為誘餌,引來近千共軍,雙方展開激戰,皇軍幾乎全殲了共軍......芸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