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請上二樓(1 / 2)

“吃我一記寡婦擔水!”

這時候,修煉到好處的聶海淵猶如瘋狗一般掄動著手中的镔鐵滑柔擔陡然間將目標一轉,冷不丁就向著正直忘我之中的景翀肩頭轟然砸去。

不善的風聲很快就驚動了景翀的神經,感覺惡風習習,他連忙壓肩、扭腰、轉臀、退步、揮掌,五種動作一氣嗬成,騰身一個轉動頓時將側身的攻擊躲開。

還不待聶海淵有所反映,那隻揮動而起的手掌就勢一翻握住了那隻胖乎乎的手掌,隻是輕輕的一捏,沉重的镔鐵滑柔擔就已經勢不可收的墜落於地。

“嘡啷!”

“噗通”

兩道聲音幾乎同時傳來,但見聶海淵那胖大的身體向後一揚,頓時摔倒在地,“哎呀媽呀,咋這麼快呢!”

他話音剛剛落下,虛空之中頓時又迎來了一連串的破風之聲,風走四點,利刃翻飛,看起來有模有樣,霎時間就見那鋒利的槍尖直線而點直奔著景翀的兩肋疾然而去,看似凶猛的攻擊,卻在剛剛到達景翀三尺之內的瞬間渾然一抖,不等人家伸出手掌,但覺腳下一個踉蹌,“嘡啷”一聲雙槍落地,而使槍之人,卻也摔了個狗啃屎。

“不帶這樣的,我還沒攻擊呢!”

麵對這樣的突發狀況,景翀卻隻能用手捂住腦袋表現出一種頭痛欲裂的模樣,不管怎麼樣,這二人都是來與自己喂招的,可一個沒到近前就被自己掌裏加腳踹飛了出去,另一人則完全不攻自破,這樣的對手,又有什麼挑戰性可言呢?

不知不覺間,景翀卻有點暗自憤恨了,倘若自己真的要一直與這二位為伍的話,恐怕這輩子就算是完了,畢竟人常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誰讓自己站錯了隊呢?

無奈的搖了搖頭,景翀心中的鬱結更勝了,想著拳腳功夫都尚且不能明白的測驗一番威力,看來這修煉兵刃的想法,又得向後惙惙了!

有了這樣的想法,他雙手也隨即一收,身形飛速回退,幾個閃身站立當場,氣不長出,麵不改色,滿臉盡是失望的看著對麵的二人,複雜的眼神浮動間卻也讓人說不出是什麼樣的神色。

“不行,不行,我不甘心,剛才我沒有準備好呢,要是我發揮出十層的實力,你肯定躲不過去的,咱們再打一次!”

鄒倉滿臉的不忿,蹭的一下從地上竄了起來,用手整理了一下狼狽的衣衫,手中的雙槍重新舉起紮著架勢就欲出擊。

然而,還不待他有所進招,就覺雙手一緊被人緊緊攥住,隨即耳膜一震,反倒傳來了聶海淵的聲音,“得了猴子,他用拳腳,咱們用兵器,肯定是吃虧了,畢竟沒有他赤手空拳那般靈活嘛,再說了,人常說,月棍、年拳、槍長久,你這槍法是百兵之中最難練習的存在,就你這兩下子,再如此莽撞的上去不盡是自討苦吃嘛!不如以我之見,讓景翀也選一套兵器修煉,等他修煉個半吊子之時,咱們再一起教訓他如何?”

如此另類的邏輯,還真是生平首見,可偏偏這種邏輯還被這兩位另類之人說的如此理所當然,卻不由得讓人可發一笑,但聶海淵如此說了,還真的就如此做了。

但見他搶步棲身走了幾步,手中的镔鐵滑柔擔很是隨意的扛在肩頭,一張胖大的臉,肉嘟嚕著,嘴一撇就衝著景翀不屑道,“黑帥哥,你以掌壓人,就算是贏了又能如何?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有本事你也找個兵器練練,咱們兵對兵、將對將的再打他一次,看看到底是我的棍沉還是你的兵器重,怎麼樣?有沒有膽量?”

這樣的話從聶海淵的口中說出來,景翀一點都不驚訝,但對方表現的態度著實讓人不爽,故此在麵對麵鼎立而站之時,他的心裏卻還在不斷的大罵著,“這他娘都什麼人呀?技不如人還不坦然承認,淨搞那些虛把勢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