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小妮子不僅人長的漂亮,實力更是強大的令人咋舌,而且她還與公冶公子走的很近!”
一時之間各種仰慕般的議論之聲彙聚成為風暴迅速的擴散開來,刹那間,就連那些剛剛有所改變的人們,也在一瞬間呈現出傾倒之勢,一瞬間就將所有的支持轉而都投在了翟姓女子的身上。
一雙雙注目的眼神,一波波讚美的話語,頃刻間就將她那緊繃的臉色衝淡開來,暖化了一顆忐忑的心。
幾乎是下意識麵色一展,由內而發取而代之的正是之前的那種冷傲與輕視。
“是你!”
擂台上的景翀也在對方現身的瞬間為之一怔,但這樣的意外也僅僅持續了片刻,就被那一貫的冷靜代替,但見他目光一縮,瞬間定格在了對方那嬌媚的臉上,不得不說,這張臉,連自己看了都有點心動。
但一想到,數年來雙方之間所存在的隔膜與挑釁,特別是想到自己一直耿耿於懷的鋼刀。
隻瞬間,他滿懷的好感就凝聚成為了一種來自心靈厭惡,而且這種厭惡不斷的滋長,又想到對方數天前的所作所為,則漸漸生成了一種惡心,而且是對於這副嘴臉的惡心。
心境可行於形,故此,很快,景翀就將這種心理明於麵上,他展現的同樣是一種挑釁。
一雙眼睛更是毫不退縮的定格在了對方的後背之上,那遺露出來的黑色刀柄,卻依舊有著那麼幾分的熟悉。
“哼,是我,沒想到吧,昔日一同進入授藝堂,如今卻是以這種方式相對!”
翟姓女子,同樣麵色一寒,目光縮動,但在與景翀四目相對的刹那間,很是明顯的有點心虛,而且不由自主的就用手觸摸了一下身後的鋼刀。
“其實我還真的沒有想到會與你為敵,隻是可惜了……?!”景翀原本是想說,可惜對方處處針對自己,雙方鬧了個敵意連連,可偏偏這種心意被對方的敏感誤解。
“可惜什麼?你是不是認為我很會趨炎附勢?不過就算我本這樣 ,你也管不著!”
翟姓女子麵帶緋紅,就好像被人揭穿了老底一般氣急敗壞,與此同時,她更是強咬貝齒,怒目而視。
看到對方如此的蠻不講理,景翀卻隻得無奈的搖了搖頭。
與這樣的人自己根本就沒有多餘的話說,說的多了也隻是浪費唇舌。
再說了,自己與她又有何淵源?至多也就是算 一起進入授藝堂而已,故此,更不屑於提醒她別誤入歧途,隻不過,現在的對方,還隱藏著自己的疑惑,所以他才會如此拐彎抹角的予以言說。
“我當然管你不著,隻不過我卻要從你的身上弄明一個問題!”
麵對對方的抵觸,景翀也是瞬間目光為之一縮,臉色為之一沉,閃動的眼眸之中刹那間凝聚冰霜,就好像要將人冰凍了一般咄咄不讓。
如此的眼神配合著語氣,隨即讓人心神為之一怔,灼灼的目光壓製之下,則更加讓對麵的翟姓女子為之心虛了。
“我沒有義務去回答你的問題,此次登台我也隻是為了最後的勝利爭取進入內寨的名額,更是為了你的狂妄 、為了與劉小英報仇,僅此而已!”
翟姓女子很是回避景翀的眼神,也不準備回答對方的問題,說話間喋喋不休全然阻擋住景翀的氣勢。
而且在說話之際但見她氣息一漲,突然間就閃動身形揮拳猛然向著景翀轟砸去,如此的行為令人猝不及防,但一貫冷靜的景翀依舊沒有流露出一抹的緊張,隻是雷打不動的站在那裏,死死的盯著那不斷奔襲而來的身影。
“你叫什麼名字?”
冷不丁的一句問話,頓時將整個時間都定格了下來,剛剛躍動色杏黃色身影輕輕為之一滯,一雙水靈靈的眼瞳之中,頃刻間流露出一抹疑惑,很顯然對於景翀這突然的問題,她也有點猝不及防、更有點難以想象!
莫名的一顆心隨之怦然跳動了一下,她隻覺自己的氣息為之一窒,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就已脫口而出,“我叫翟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