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剛一柔一攻一守運用的極其巧妙,霎時間的攻擊就化解了對麵公冶長勳的絕命一擊,可就算如此,景翀依舊沒有絲毫的大意,手中鋼刀毫不停歇,繼而將接下來的,“削鐵無聲、浮光掠影”。
浮影閃過,刀芒貼著公冶長勳的麵門而過,卻並無停息,隨著刀鋒一撇,刀刃相向朝著脖頸劈砍而去,此一招正是從上四招之中演變而出的“亡可奈何,斬盡殺絕”。
七招致命絕殺一口氣施展而出,景翀本人徹底的陷入瘋狂之境。???
有這樣的做法其實不是景翀真的瘋狂了,他有自己的打算,他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能力而言,想要輕易的勝過公冶長勳手中的撩陰絕命劍是根本不可能的。
故此,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自己的優勢又不能夠凸顯而出,當下之時必須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然後趁機反撲,進而出奇製勝。
這樣的戰略其中不乏著很多的“賭”的思想,但在這樣的節骨眼上,也唯有一賭方有可能擺脫如今被動的局麵,贏得這最後的勝利了。
而他這樣的想法,也很快在接下來戰鬥之中得到了證實,它的確是一種可行的方法。
隻不過,景翀卻還是低估了公冶長勳手中長劍的威力。
就在他將第七招的“斬盡殺絕”猛然揮出的霎那之間,短時間內也算的上是為自己搬回了一絲的上風,但是這樣的上風僅僅持續了幾個呼吸的時間,他的處境則再一次回歸到了之前的那種被動。
但見那公冶長勳儼然成為了一隻打不死的“小強”,手中的長劍不按正常的套路出擊,每一劍出擊都大大出乎人的意料之外,而去大多都是沿著人的下盤會、陰周圍猛然刺去,會、陰乃人體致命之處,劍走奇鋒令人防不勝防,再加之此地本屬人之羞處,又難以處處提防,故此才會讓對方有了可趁之機。
而且失去了七大殺招的支撐,景翀則變得更加的被動了起來,手中的刀肆意的揮舞著,縱然那百戰七玄刀威力強大、奧妙無窮,但在對方那卑鄙的偷襲之下,還是沒能有效的綜合利用各大殺招之間 的威力。
七七四十九刀再一次被之劈砍完畢,再看對麵的公冶長勳依舊顯得毫發無損、遊刃有餘。
如此的結果一經出現,景翀的心就頓時沉入了穀底,縱有一心的不甘卻也無從發泄,漸漸的這種壓抑不斷的積累生成了一種難以釋懷的怨氣。
他不是在怨別人,而是在怨恨自己,怨自己不夠努力,沒有將百戰七玄刀的精髓盡皆領悟到高峰,此時遇到了真正的對手,反而顯得刀招散亂,用武不足了。
有了這樣的心思,景翀的刀也變得越來越沉,與之前的翟杏娘一樣,那肆意揮舞的鋼刀,也從之前的迅猛無匹漸漸的收斂了血氣,一刀劈砍而出,下一刻就沒有了力氣。
漸漸的,不但整個刀身沒有了一絲的血氣,就連他腦海之中藏匿的刀招也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完全不知道何去何從。
在這樣的危險情況之下,全神貫注的對敵尚且處於下方,更何況是如此的心不由己了?故此沒用多久,景翀手中的鋼刀就再次與對麵的長劍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