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臉一雙秀目,窈窕的身姿凹凸有致。就好比上帝最完美的傑作,在場的男人,不管是誰看上一眼,就再也難以移動目光。
特別是景翀,看到這道身影的出現,心中甚是歡喜,他單純的認為,對方是衝著自己來的,畢竟以自己與老爺子的關係,這小閨女不會放任自己受罪不管,就算是管不了,能說上兩句話也是好的。
心中這樣想,景翀更是不可控製的想入非非,一個多月前的一幕揮之不去的浮現在腦海之中。
光滑細膩的肌膚,沁人心扉的香氣,特別是那眉目間清雅脫俗的氣質,深深的吸引著他,以至於就算心堅如鐵的他還是忘卻了對方對於自己的不善,單純的以為與之很近。
他看到癡了,以至於完全忘記了身在何處,也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隻知道自己緊促著呼吸,瘋狂的咽著口水,一顆心更是梆梆亂跳,跳的他心花怒放,臉色緋紅。
“你……來了!”景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就想跟她說說話,哪怕是被她看一眼就心滿意足,更何況這一次人家為了拯救自己而來,他也一定有所表示才是。
令他萬萬想不到的是,此時的姬雅是走了進來,可並沒有低頭去看景翀一眼,哪怕一絲的眼神都沒有投遞,他們就好像完全沒有見過般顯得那樣的陌生。
姬雅歀步而行,徑直的走到了邱誌遠的身邊,一低頭芊芊一禮,聲若鶯鳴讓人心花怒放。
“姬雅見過師伯!”尊敬有加、知書達理。
這是姬雅在整個內寨之中的形象,所以在看到她的瞬間,齊威一張緊繃的臉也放鬆了下來,嘴角難得的流露出一抹笑意,他很是讚許的點了點頭。
“雅兒你來了,不過也來的正好,我正想問你,剛才你邱師兄說的事可都是事實?”
齊威話語輕巧,就好像定罪之事早已經敲定了一般讓人不快,所以此時的景翀則更加緊張的看著姬雅,畢竟這件事除了自己與聶海淵,就是老爺子和姬雅知道,老爺子年紀大了,肯定不會幹涉這裏的事,所有的一切隻在姬雅的一念之間。
就是因為如此,景翀顯得格外的緊張,不過他相信姬雅應該不會那般誣陷自己,畢竟他本人與她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況且大家都算得上老熟人了,她那麼美麗,也一定非常的善良。
景翀的自作多情連他自己都迷失了自己,他一昧的往好的地方去想,完全忽略了世事煎熬、人心叵測。
“當然是事實,我剛剛在修煉,一聽說有個冒充我介紹進內寨的人為非作歹,我立即就急了,所以這才匆忙的趕了過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大膽子,竟然來大鬧煉藥堂!”
這番話並不太長,可從姬雅的口中說出,亞不如一道晴天霹靂,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這樣的答案,可以說二人不熟,又或者可以裝作不認識,可明明是她帶著自己與聶海淵進入內寨的,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選擇了落井下石。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了哪裏,別人這樣對他,他都可以接受,而眼前之人,看著是那樣的親近,認識不長,卻好像接觸了一生的存在。
自己剛剛感覺到的信任,又偏偏在這樣的頂峰被打回了原形,這一刻的心宛如從萬丈高樓墜落而下摔了個粉碎 ,整個身體都失去了體溫。
顫抖的嘴,隻能靜靜的聽著,無論如何都說不出話來。
長久的不言語,很容易被人誤解為心虛認罪了,所所以此時的齊威與邱誌遠的臉上都浮現出了得意的笑容。
“如此說來,這小子進入血刀寨其目的就是盜取法訣了,也難怪他這麼快就進入了戰氣之境!”
齊威麵色一沉,再一次將帽子扣了上去,他說的輕巧自在,殊不知冤枉了好人。
“戰氣之境?”此時反倒是一直對景翀無動於衷的姬雅麵色微變,隨之用旁人不可察覺的表情看向了景翀,幾許驚訝,幾許不信。
“就他?戰氣之境?”再次的反問表明了她的不屑,同時略帶嫉妒的心理。
此時此景,麵對景翀的不知所措,身後的幾人早已經著急的憤然而起,第一個劉頑,他原本就脾氣暴躁,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冤枉,他掙紮著疼痛就要站起身來,可發現胳膊一緊被盧天雲拉住了。
低下頭一看麵色蒼白的盧天雲,卻發現對方不住的衝他搖頭,通過剛才的事劉頑知道,盧天雲這麼做一定的道理,所以也就強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