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一起去!?”他還真的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畢竟此番前往孤州路途遙遠,他從來沒有想過會讓幾個兄弟跟著自己一起冒險,而且他始終認為一個人目標較小,他沿途還可以打聽一下有關血狼殺的事情, 順便摸清父母被殺之謎,所以聽完齊離的話,景翀反倒是不知道如何應答。
“對,就咱們幾個人一起去,齊師兄說的不錯,一個人是死的,兩個人是活的,我相信有咱們幾個在,什麼樣的大風大浪都可以應付過去,況且此番還有齊師兄在場,以他對藥術的掌控,相信尋找罌粟毒花毒果也相對簡單了許多,更何況由他參與,說不定還能在最短時間內煉製出解藥!”此時的門外人影一閃走來了幾人,說話者正是素有智謀的盧天雲,他這一番反倒說道了景翀的心裏。
可是他實在是沒有想到,眼前這群人的到來並不是偶然,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預謀!”。
“你們這是?”景翀一臉的迷惑,但心裏也猜到了些許。
“我們是前來修煉是假,隨你出行是真!”劉頑顯得相當高興,人群之中就他活躍。
“你們都出來,孔大爺那裏,三位當家那裏?”景翀想說血刀寨內部高層知不知道,所以才有這般疑問,同時他又將目光看向身旁的聶海淵,接著說道,“還有你,現在的狀態也能出行?”
一連串的問話,顯出了景翀內心的激動,而這些問題最具權威的回答者就是齊離,“這點你放心,大伯他們也相當重視這一次出行,一方麵是幫助尋找罌粟麻散的解藥,更重要的還是要打聽一下有關血狼殺的情況,前一段老人家有說過有關猲狙的事情,至於聶賢弟這你可放心,父親為他服下的八脈續命丸已經控製了毒性,一年之內毒是不會複發的,也不會影響到日常的修煉與生活,所以我們此番任務繁重,你一個人可擔當不起呀!”
這番話說的有理有據又不容反駁,所以景翀此時麵對這樣的安排,也隻能夠坦然接受。
“那你呢?”最後景翀還是走到了翟杏娘的身邊,他始終感覺這趟差事都是男人之間的事情,一個芳齡的少女跟著似乎有所不便。
在這群人之中,翟杏娘似乎顯得格外的冷靜,一直以來她也不怎麼說話,也沒有什麼建議,隻是順著心去向去做,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反正就是景翀要去哪裏,她就願意跟到哪裏,所以此時麵對景翀的詢問,她反而變的遲疑了起來,可隨後輕咬貝齒,她還是道出聲來。
“我知道一直以來你都不大喜歡我的存在,算我自作多情!”說完她臉色一紅轉身就向著門外走去。
這突然的話語可著實另景翀腦子一片空白,自己也沒有說什麼吧,怎地就這樣生氣了?
搶步上前走了幾步他閃身堵在了對方的麵前,猶豫了半天這才說道,“翟姑娘我想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既然是上麵有安排我當然歡迎你一路同行,隻不過我們此番出行勢必困難重重,我是怕你……”
“這你不用擔心,我相信你們能吃的苦,我翟杏娘也能做到,所以也不勞你費心!”景翀的話說到一半被之打斷,可以看得出此時的翟杏娘是歡喜的,雖然嘴裏說的難聽,心卻是暖暖的,此時她也不再去理會景翀,一回身就來到了劉頑的身邊,伸出玉手在對方的肩膀一拍,很是熟路的再次說道,“劉兄,我相信你會照顧我的吧!”
最後一句更像是故意為之,她的話落也非常受到大家的捧場,緊接著扈毅刀說道,“翟妹子,有我老扈在,誰也不敢欺負你!”
“還有我!”苗仁鋒隨補……
一時間場麵反而變的熱鬧了起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氣氛格外的和諧!
當天晚上,姬血河所在的住處顯得格外的熱鬧,這群年輕人也完全發揮出了年輕人應有的天性,大家在院落裏生起了篝火,山中捕捉了野味,瓜果梨桃的好不豐盛,原本安靜的住所第一次氣氛高昂,大家開心的笑,大口的吃,就連姬血河本人都露出了老年人天真的笑。
此時的景翀感受最為真切,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如此放縱的笑過,特別是進入內寨之後,自己成天活在提心吊膽之中,而且又很少與人來往,此番突然的熱鬧反而讓他有點不知所以,可漸漸的也算是融入了進來,人生得意須盡歡,有這樣的條件當然要開心的笑,不知道明天又會碰到什麼樣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