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來找茬的咯?” 麵對聶海淵的氣勢,莊家麵色一變寒著臉說道,他這一說不打緊,立即讓聶海淵麵色一沉,他緩緩舉起碩大的手掌,毫不客氣的拍在了對方的臉上。
“特娘的嘞,老子來此消遣玩得起才玩,玩不起開你娘的什麼賭場?才特娘十萬兩銀子你就給老子慫了,還讓不讓好好的玩?!”聶海淵得理不饒人,一巴掌拍在對方的臉上,就好像被棍子抽了一樣,火辣辣的疼,那個莊家就好像喝醉了酒一般原地三個圈晃動了片刻才止住了身形。
“你竟敢打人!”那莊家醒了醒神,一手捂著臉,怒不可遏的看著對麵的聶海淵,眼睛裏都要噴出火來。
“打你?這算什麼?狗 娘養的玩意,老子還踹你嘞!”說罷聶海淵上去就是一腳,直接踹到了對方的屁股之上,那莊家腳下一個趔趄摔了狗啃屎。
“啊呀媽呀,打人了呀,兄弟們不能讓他們走了,這幾個人敢來咱們一擲千金鬧事,把他們堵著!”這時偌大個房間之中炸開了鍋,各種叫罵之聲不絕於耳,場麵失控也演變的越來越烈。
嘩嘩嘩,十幾個大漢叉著腰堵住了去路,賭坊之中的眾人一哄而散,就留下了景翀、齊離、聶海淵與扈毅刀四個人,再加上著一擁而進的打手,場麵反倒顯得寬敞了幾分。
門口處那個莊家狼狽的被人 攙扶出去,滿臉的仇怨他指著聶海淵說道,“就這個胖子,給我好好揍他,等一會管事的來了,更有他們好果子吃!”
話音落下,莊家連滾帶爬的離開了此處,十幾條大漢手中各持兵刃的怒目而視,場麵一度變的緊張。
再看景翀聶海淵等人,麵對這樣的架勢,根本就顯得毫不在乎,不用景翀齊離出手,冷不丁空中一聲巨吼,扈毅刀就已經舞起大刀站在了中間之處。
扈毅刀個頭高大,塊頭又足,往那一站亞不如一座鐵塔般穩穩當當,手中鋼刀帶動著寒光,冰冷的氣息讓人忍不住發寒。
“我看哪個敢來送死!”扈毅刀一手拿刀,扯著個嗓門一聲巨吼,甕聲甕氣的聲音洪亮,眼看著都要把屋頂掀了起來,他將麵色一沉,目光之中浮現出千層的殺氣,萬般的威風,一時之間竟將在場之人 震懾而住。
許久之後,那群大漢才從震驚之中回過身來,略微忌憚的看了眼對麵的扈毅刀, 起初沒人敢於上前,可緩了一會之後,總有還是有膽大的站了出來,揮起手中的鬼頭大砍刀,帶動著風聲就向著扈毅刀猛然砍去。
眼看著對方來勢洶洶,扈毅刀陡然正色,嘴角微微上挑,無形間流露出一抹輕視之色,同時丹田較氣,他大吼一聲,“來的好!”
說罷手中鋼刀輕輕一橫,擋住了對麵揮舞的鬼頭刀趨勢,兩刀相交,半空中冷不丁一聲脆響,下一刻就見那條大漢,身體一個載歪,手中的刀咻的一聲飛了出去,嘡啷啷一陣輕響在不遠處落地。
再看那大漢,身體一個載歪,原地搖晃了一陣,噗通一聲栽倒在地!這邊剛剛倒地,那邊又有一個大漢齜牙咧嘴的跳了出來,揮動狼牙棒就朝著扈毅刀頭上砸去,然而剛剛走出就被扈毅刀一腳踢翻。
一時間場麵變的極其混亂,十多人同時出手,可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全部被扈毅刀搞定,一個個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場麵也變的空曠了許多,“怎麼樣?還有沒有,老子還沒有過癮呢!”
扈毅刀將刀一收氣不長出麵不改色,聲音洪亮震的人腳跟發麻房屋發顫,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人再敢上來,一個個猶如驚弓之鳥惴惴不安。
“哈哈哈,這群孫子,還真菜,老子都沒有來得及亮相就全部被你打倒了,看來這一次來收獲不會太大!”聶海淵抖了抖身子,順便將桌案上的黃金銀兩打包了一下,用個較大的麻袋一兜全部背在了身後,他力氣大,這點東西倒難不倒他。
再看景翀,緩緩扭轉目光看了眼齊離,兩個人目光相對似有默契,然後四處觀望了一陣,最後卻看向了右側的後門之處,剛剛賭局開始後不久,他就看到了那個莊家讓一個活計去通知管事的了,大家都知道管事的就是大頭楊,而他們此次前來的目標自然也是大頭楊,所以此時與其說他們在挑釁,倒不如說在等待,等待今天重要的主角上場。
果不其然,沒過太長的時間,右側的角門吧被人輕輕的打開,隨之從中又走出了十多個人,這十多人氣息內斂,步履整齊, 雖然看起來身形不似先前那群人如此魁偉,但可以看出他們神情之間閃露而出的一抹精芒,不用想這群人才是真正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