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北沙城的路上,幾個人都沒有說話,本來殺了大頭楊,大家應該高興的,但是他們都提不起半分的激情,也許大頭楊的話是有著幾分道理,他們人單勢孤,而且舉步維艱,可已經踏入了這條路,再難也要堅持的走下去。
“我決定了,要與血狼殺,狼族王室,公冶家族死磕到底!”突然間景翀說出來這番話,瞬間也打破了眾人的平靜。
“我支持你!”第一個是聶海淵,他本來就是血刀寨的人,反叛這種事他當仁不讓更何況景翀是他的兄弟,他們什麼樣的生死都經曆了,完全沒有什麼再懼怕的了。
“我感覺很有意思,所以我也支持!”劉頑握了握腰間的軟劍,臉上露出微笑,他興奮的說道。
“這麼好玩的事怎麼少的了我老扈,我老扈什麼都不會,可說到殺人我眼都不眨一下!”扈毅刀大大咧咧的,說起話甕聲甕氣的,一時之間倒讓氣氛緩和了起來。
“放心,有我們在。你要走的路不會孤單!”這一次是翟杏娘說的,自從之前兩個人那樣微妙過之後,翟杏娘完全變換了模樣,她不再那樣冷氣冰冰的,相反的讓人感覺到了陣陣的暖心。景翀雖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可還是緩緩點了點頭。
“景賢弟,咱們都是血刀寨的人,老人家當年是何等的風姿?咱們的父輩又是何等的威武?管他們什麼血狼殺,公冶家,在咱們七狼將的眼裏,都是狗屁不算!”
齊離又一次說了髒話,雖然這跟他本身的氣質不符合,可景翀就是喜歡聽,而且他也沒有看錯這位大哥,同時在大家共同鼓勵之下,景翀重拾激情,再次變得清醒了許多。
“既然咱們如此意氣相投,不如也學著他們結為兄弟如何?”久未說話的盧天雲總能在歡喜的時刻給於驚喜,所以他話音剛落,就立即引起了大家的共鳴。
“這倒是個不錯的提議,本來我們三個就是子一輩父一輩的交情,如果再近一層,豈不是更加妙哉?”齊離首先說話,然後看了一圈眾人,卻發現每一個人都目光灼灼,充滿激情。
“那就撚土為爐,插草為香咯!”苗仁鋒也走了上來,說完還真就去準備了。
很快土堆的爐上插了幾根野草,幾個人衝北拜了三拜,這就算結為兄弟。
當然翟杏娘是個女孩,她不願結拜,就站在一旁看著做個見證,七個人,按年紀大小論資排輩,大哥齊離,二哥扈毅刀,三哥苗仁鋒,四哥盧天雲,五哥劉頑,老六正是景翀,聶海淵隻能淪為最小的一位,排成了老七。
兩個人輪番給幾位哥哥行禮跪拜,一時間成了磕頭蟲,磕來磕去,輪到聶海淵最後去拜景翀,這一下尷尬了,聶海淵根本就不願意去拜,兩個人太熟悉了,聶海淵一直都是以兄長自居的,怎地今天還要給景翀跪拜,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所以他也不予接受。
他這樣做景翀當然不會願意,兩個人反倒像個孩子,你來我往的僵持不下,一時間反倒擱置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