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樣該怎麼辦?那她又會在哪呢?”扈毅刀臉色一僵,皺著眉頭說道。
“我說老二,你吃的不少喝的不少,咋就不動腦子呢?是不是讓你裝瘋賣傻真的刺激到了腦子?你說姓呂的要娶媳婦,能把女方放在哪?”一番劈頭蓋臉的謾罵,頓時讓扈毅刀明白了過來。
“後宅!”
點了點頭,兩個人趁著黑夜就向著內寨溜去,說也奇怪,這驢狼堡雖然人多,可剛剛酒宴之上也並沒有多少,最多也就三分之一而已,那麼這三分之二的守衛,除了輪班休息的,應該還不在少數,可是他們兩個一路走來,卻並沒有發現多麼緊密的兵哨。
他們很是容易的就進入了後宅,後宅的庭院之內有一口大井,足有一丈來寬,咕嚕嚕的還聽到流水之聲,看來這就是威風口中所說的驢狼堡命脈了。
聶海淵原本想使點壞,可礙於時間倉促,也就放棄了,繞過了大井,映入目光之中的正是三間土房,土房周邊已經張燈結彩,很顯然這就是布置的新房,同時新房裏的燈還亮著,時不時看能看到人影晃動。
“嗚嗚嗚”
這時隨著風聲傳來了一道嗚咽之聲,聲音時斷時續,是一道女人的聲音。
“錯不了啦! ”聶海淵心喜,三步並做兩步就衝到了門前。
“娘,你就別哭了,就認命吧,時也命也運也,誰讓我命苦呢,如今父親生死不明,現在若想保命,恐怕有點難了,倒不如犧牲了女兒,還能為您老人家養老送終!”說話的也是個女人,聲音很細,但卻非常幹脆,一聽就知道是一位行事幹練的女子。
“就算是這樣,也不行呀。你生的如花似玉的,怎的就這樣嫁給坨屎呢?更何況他還是個土匪!”這道聲音雖然也是女人,但語氣之中不難聽出,其中包含的滄桑,不用想也是一位年長的婦人。
“那也沒有辦法了,也許這也是我命該如此吧!”女子說著,聲音之中也充滿了失落,但為了更好的安慰母親,她也隻能夠裝的堅強。
“誰說沒有辦法,聶大爺在此,區區毛賊何足掛齒!”冷不丁的聲音傳來,頓時讓屋內的母女為之一震,條件反射的抱在一起,母女兩充滿了忌憚。
“你…你們…”話音未落,聶海淵慌著大身子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首先映入目光的是一雙大眼,眼睛炯炯有神,長長的睫毛彎彎的眉,玲瓏嬌鼻,櫻桃嘴,粉麵嬈嬈,又帶著幾分的英氣。
修長的身子,一身紅色長衫裹著凹凸有致的身體,三千發絲高高挽起,兩鬢鬢角垂在雙肩,說不出的風情萬種,嬌美動人。
看年紀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模樣,隻一眼就讓聶海淵呆立在了那裏,“好漂亮呀!”聶海淵看的癡了,他砸吧著大嘴巴,直咽口水。
如此猥瑣之態,很是讓人害怕,可姑娘卻顯得非常的果斷,伸出手來就在那大臉上扇了個巴掌。
這一巴掌不可謂不狠,直打的聶海淵眼冒金星,暈頭轉向,好長時間才從那暈乎乎之中回轉過來,定了定神,他這才滿臉疑惑的看著對方。
“姑娘你這是做什麼?”聶海淵明知故問,更是讓對方秀眉緊蹙。
“你這個色狼!”姑娘說著還要出手,卻被身邊的中年婦女攔了下來。
“蘭兒莫急,他不像驢狼堡的人!”中年婦女此時還算冷靜,她打量了一下聶海淵,從眼神之中看出,對方不是壞人。
“蘭兒姑娘!很好聽的名字!”聶海淵雖然挨打,可卻非常的開心,一隻手摸著天,他卻嘴角含笑。
“無恥!”蘭兒姑娘罵了一句。轉過身去。
“姑娘誤會了,我是來搭救你的!”聶海淵一臉恐慌解釋了一句。
蘭兒姑娘卻不相信,此時門口處又是一暗,走出一人,個頭高大,像個門神,他一出現就扯著個嗓子,“姑娘莫怕,我來作證,我們是來搭救你們的!”